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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长廊里,一人正守在那处,满面霜色。
张太医背着药箱过来,瞧见他的身影,疑惑道:“陆侍郎站在此处作甚?”
陆景伸臂拦住他,道:“莫要过去。”
张太医瞧见陆景脸色,瞬时明白了,捋了捋胡子:“是他俩在行欢吧?”
陆景脸色愈发难看,狠狠锤了一下墙,怒道:“骆庭时那厮在院中……亲陛下,定是他逼迫陛下的,可恨!陛下年纪小,性子单纯,吃了亏。”
张太医笑道:“我看未必,陛下若当真不想做,他是强迫不了陛下的。”
陆景愣住了:“您是说……”
张太医拍了拍陆景肩膀:“他俩之事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你莫要管了,就当没看见。”
“可是……”陆景不放心地回头。
张太医:“陛下都快当父亲了,别总拿他当小孩,让他自己解决吧。”
陆景叹息:“我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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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漫长又磨人的亲吻。
虞止不知道自己被吻了多久,回过神时,他已身在园中留雨亭里,被男人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
虞止板起脸:“放朕下去。”
骆庭时:“亭中无榻,硬邦邦的石头坐着不舒服,你是有身子的人,当以舒适为宜。况且如今天也凉了,仔细凉气入体,还是坐在朕腿上为好。”
虞止转头看他:“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为轻薄朕罢了。”
“这哪里是轻薄呢?”骆庭时将一瓣蜜橘递到虞止唇边,“是朕不愿让陛下受苦。”
虞止低头,被蹂躏得红肿湿亮的唇微微张开,卷走他指间蜜橘,骆庭时眼睛暗了暗。
虞止掀起眼帘,警告骆庭时:“不可再亲。”
骆庭时冷不丁开口:“陛下舒服吗?”
……那自然是舒服的。
骆庭时似乎在他身上练出来了,越来越会亲,跟一开始只会在他口中横冲直撞之时判若两人。
他方才被亲得差点去了。
虞止抿着唇,还好他强忍住了,否则他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骆庭时轻笑:“陛下不说朕也知道,陛下的身子是不会骗人的。”
虞止闻言忍下心中羞恼,抬起下巴:“你如今愈发会伺候人了,方才将朕伺候得很是舒服,只是万万不可随地乱亲朕了。”
骆庭时挑眉:“听陛下之意,朕似乎只是供你享乐的娈宠?”
虞止:“不然呢?”
“很好。”骆庭时低笑一声,掌心重重按上虞止后腰,压低声音,“不知陛下何时肯放朕入禁苑、捣龙池,朕定让陛下满意万分。”
“混账!”虞止被按到敏感处,骤然跌进骆庭时怀里,他按着骆庭时胸膛抬首,强撑着帝王威仪怒斥,“你还想受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