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羞耻却又有点渴望,最脆弱的地方被他直直盯着看——又爽又要命。
确认了她只是把自己咬了一下,没有破皮更没有出血,黎洲松手,目光扫过时和她视线对上。
“想什么呢?”
黎洲声音明明很淡,却烫得她心一激灵,时盈眼睛眨得慌慌张张,口水咽了又咽。
她也不知道。
明明没有很亲密的接触却比那些感受更怪异,最反常的是她开始一而再再而三想起那些事,他们现在这样的相处氛围比直接的亲吻做艾来得更让人无所适从。
正是因为曾经无比亲密过,才更知道带着这样冷淡外表的人会做出什么事。
明明不一样,却又好像很一样。
她虞时盈从来不是这样的矛盾体,现在怎么就是了。
时盈没回答,黎洲倒了杯水递过去,她像抓住救命稻草,双手握住杯子,仰头往喉咙里倒水,“咕咚,咕咚”,简直就是一只小牛。
黎洲坐回,看她疯狂吞咽的喉咙都变成粉色,他也倒了杯水。
碗里的饺子都没吃完,她已经无心进食,整个胃里被水灌饱,杯子喝得空空,她还试图往嘴里倒水。
黎洲视线冷淡,却好像能就这么看清她脑子里的想法,让她无端想起了那种酷似身处雨林的闷热,她有种,再待下去会心跳到窒息的错觉。
要赶紧走,要赶紧走。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喊,时盈猛地站起来:“我、我、我——好像要下雨了我回家去关窗户。”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
时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里的,大脑只好似缺少了介质,她埋头在被子里……好一会儿。
直到她在这样的混混沌沌中睡着。
梦里是吐信子的蟒蛇,栖息在阴寒之地,招惹到它,于是它试图来叩门,明明已经到了门口,生生停下——时盈憋着气醒来,后背汗涔涔,脸颊潮热,湿闷的水汽一直蔓延上了眼睛。
“呼——呼——”时盈小口小口喘气,她试图想起她是不是在几年前买过一个小玩具,在黎洲走后的第二年,她倔强地绝对不承认自己有留恋。
但没用过几次,后来搬出去住,不知道被她放哪里去了。
时盈在这时候想起这件事,实在是有某种预兆,她把这一切归结到黎洲头上。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时盈这时候心里骂得再难听也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毕竟难受的到头来还是她,她坐起来,捧着滚烫烫的脸蛋想了会儿这件事,然后在账号发了条动态。
——「如果发现还馋前任身子算怎么回事?」
不到两分钟,下面立马就有回复。
「算他厉害。」
时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