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她没有了那方面的欲望,可也不影响他对她那份特殊的感情。
他会一直对她好,他们会结婚,会有孩子,若不是周暮云这个第三者介入的话。
【之彦,我们能不能谈谈?】
她又了消息过来,他看过后依然没回复。
他拨通了另一个手机号码-
“帮我追踪一辆车牌号码……”
他交待完扔下手机,一脚油门飞过红绿灯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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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葇联系不上周之彦,又不敢找钟家芝。
她在他常住的公寓楼下徘徊了很久,最后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她手里还握着手机,肩膀耷拉,恹恹的样子。
暮色渐浓,天气愈寒冷,开口呼气唇边就是一阵白烟。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街边的路灯像是一秒间在眼前亮起来时,她才从浑浑噩噩中回过神来。
天黑了。
她只感觉这一天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情绪跌宕起伏得可怕。
两个年轻女孩经过她身旁,连走边吃着糖炒栗子,不小心将手中的壳掉落到她脚边。
她们跟她道歉时,她才觉自己除了早上吃的饭团还有半杯奶茶,再也没吃过其它东西,连水都没喝过一口。
饥饿感在寒风肆虐的傍晚,逐渐清晰。
母亲来电,问她在哪里?跟周之彦谈得怎么样?几时回家?
她忍着落泪的冲动,说晚上可能不回家,不用等她。
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她手机就断电了。
在外面一整天,她也没带备用电池,此时此刻,有一种无处可去又四面楚歌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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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组局包下整个四合院餐厅,一行人吃完晚饭后移步到棋牌室打牌。
大门外的侍者敲门进来,说有位姓钟的先生找周暮云。
“钟?”
周暮云一手拿着牌,嘴里还叼着烟,睨了他一眼,问,“钟什么?”
“那位先生只说姓钟。”男侍如实道来:“他说一定要见您。”
“不见。”
他散漫地扔出一张牌。
见男侍没动,司徒不耐:“没听到周总说不见?”
“我马上出去。”
男侍刚离开不到一分钟,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吵嚷。
“周暮云,你给我出来。”
是周之彦的声音,司徒他们几个听出来了。
男侍怎么说是个姓钟的找他?
“先生,这里是私人地方,你不能随意乱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