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八道。”
张太太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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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散场已经九点。
周暮云没怎么喝酒,倒是简葇几杯下肚后酒意上头,上了车脑袋就靠在他肩膀上不动。
流光溢彩的霓虹透过车窗斑驳地落在她脸上,眉眼间都微醺的醉意。
他问她,醉了?
她摇头,娇憨地弯着唇。
“开心吗?”
“开心,也有一点遗憾。”
“什么遗憾?”
她又摇头,说没有。
“不说,回去再收拾你。”
他捏了捏她软绵绵的耳垂放狠话。
司机将他车子开到院子后走了,原本耷拉着脑袋在他胸口的人忽然来了精神,将裙摆拉高,跨坐到他腿上来。
她搂着他脖子,腿心紧紧地贴着他硬绑绑的腹肌,凑过来主动吻他,被他轻巧地躲开。
“要么进屋亲,要么就在车上……”他顿了下,“做到底。”
男人平时再怎么沉稳内敛,不拘言笑,但心底都藏有一只渴望原始疯狂的野兽。
这是那天汪子楠跟她说的。
比起毛彤彤纸上谈兵的理论大咖,汪子楠可谓是见识多广的经验派代表。
她在前任未婚夫的会所里见过太多男人寻欢作乐时的丑态与变态。
特别是有些爷,平时压力极大,玩起来更是变态,不把女人当人看,都是他们释放压力的玩具,怎么刺激怎么来。
周暮云当然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
但四十岁,有权力有地位的成熟男人就是一坛陈年佳酿,对年轻女孩有着绝对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身为妻子,将他喂饱了省事,免得打野食。
当然也不仅仅是喂饱,还得学会时不时给他点意外的情趣与惊喜,满足他追求刺激的需求。
在车子里对于男人来说是不是很刺激,简葇暂时没有答案。
但在逼仄的空间里,两人黏腻的接吻声伴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就能令她情动不已。
他将她推倒在座椅上,单膝跪着俯身继续吻她,手上利落地拆解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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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时已经过了凌晨,她站在车旁,双腿直打哆嗦。
“腿软了?”
他将外套披到她身上后,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软吗?”
她将脸贴到他微湿的颈脖处。
“你还想要的话,应该还可以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