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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番外三 血腥爱情故事(第1页)

18·【番外三血腥爱情故事】

原来劳伦斯不是要把我丢掉。他只是太喜欢身上带枪的受害者了,激动到顾不上我。拳头丶刀具丶手枪都是人用来保护自己的东西,但是造成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前两者劳伦斯对付的太多,早就麻木了,唯独手枪能让他颅内高潮上好一阵,因为那是真正能威胁到他的东西。他明明有枪,却非要用砍刀杀人,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受害者留上一线生机,让他们以为自己其实还有救,这样他们才会坚持抵抗。不抵抗多没意思啊,施虐狂最爱歇斯底里却终归徒劳的抵抗了。

我很高兴,我对劳伦斯的理解又加深了。我们把奥威尔和艾米莉药晕,趁着夜色搬到了货车的後车厢里。劳伦斯对奥威尔兴趣缺缺,他看不起往女人背後躲的男人,连杀都懒得杀他。要不是为了切他的四肢吓唬艾米莉,劳伦斯才不会拦着他跳楼呢。他真正感兴趣的是艾米莉。这个女人深爱着自己的男朋友,为了保护他可以变得很勇敢,但是又没法战胜自己的人性,甚至对着近在咫尺的杀人魔都没法扣下扳机。作为一个人,我敬佩她,但是生存法则向来残酷,善良不能挽救死亡,至少在死神面前不能。劳伦斯只会觉得她可悲。

奥威尔看我的眼神像是完全不认识我了一样。他大概还觉得他的暴露疗法是有效的,想要拉我回那家精神病院继续治疗吧,顺便再把我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治好。他对自己作为心理医生的职业水平有种可笑的自负,他甚至以为我对血肉的恐惧症能痊愈是他的功劳。和劳伦斯一样,我对奥威尔也已经没什麽兴趣了,我只剩下一个问题想问他:“在走廊里的时候,你和艾米莉说了什麽?”

奥威尔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必须等他先积蓄起力气,才能让他回答我的问题。恐怕这就是他的遗言了,我决定还是有耐心一点。劳伦斯也很好奇,但他没什麽耐心,正烦躁地打磨着自己的砍刀。艾米莉还在地上躺着没醒呢,他满脸都写着“我都准备好冰水了,好想现在就给她一盆泼上去”。奥威尔已经没有了四肢,在地上痛苦地蠕动着躯干,看向我的眼神非常复杂,像是在看一个治疗失败的病人,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一个无法自拔的囚徒,一个自愿牺牲的祭品,最後归结于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类似于畏惧,但又和看劳伦斯的眼神截然不同。

奥威尔还是没能说出话来,他太虚弱了,只能用气音耳语。我想凑到他嘴边去听,劳伦斯却一把拽住我的後领,把我拖到一边,自己凑上去听。我猜他是不喜欢我靠其他男人太近,不由得内心有点窃喜,乖乖地背着手站在边上,看着奥威尔在劳伦斯耳边蠕动嘴唇,一字一字地说出了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那个口型,奥威尔好像提到了我的父母,然後劳伦斯脸色微变,直接用刀背把他敲晕了过去。

我不解地看着劳伦斯。他脸色有些冷,一言不发地朝我走来,不由分说地把我压在了放工具箱的桌子上。我立刻紧张起来,战战兢兢地在他身下蜷缩着,他却强硬地把我的身体打开,胯部危险地抵着我的下体,眯着眼睛打量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劳伦斯那样的眼神,就像是狮子打量着爪下狡猾的猎物,琢磨着从哪里下口才能直接打开颅骨,看看那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麽。以往都是我竭尽全力地想要揣测他的想法,现在却像是他在窥视我的内心。

我真想问问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奥威尔到底和他说什麽了。可劳伦斯不打算为我解惑,而是往前倾身,高大的阴影顿时把我完全笼罩。他的手臂支在我的身体两侧,一条腿压上了桌沿,用膝盖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没动我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衬衫,只把我的牛仔裤扯了下来。我被他摆成了上衣大敞,下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开的样子。更要命的是,我的鞋和袜子还好好地穿着,简直淫荡得像在故意勾引。我脸红的要滴下血来,偏过头去不让他看,劳伦斯却扳着我的下巴把我转回来,故意把我的双腿掰的更开,欣赏着我羞耻难耐的表情,称赞道:“绝景。”

只那一句话就足够让我起反应了。我的後xue里还含着他刚才射的精ye,因为射的太深,之前一直没流出来。而现在我被他撩拨得情动,湿软的xuerou不由自主地翕张,那些东西缓缓地顺着我的腿根流下,汇入股缝之中,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都开始在桌子上打滑了。一般来说,这种程度的润滑对劳伦斯来说已经足够,他却没有立刻把xing器插进来。我饥渴地磨蹭他的下体,可劳伦斯一反常态,不动如山,贴着我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我浑身战栗,他的眼神极富侵略性,语气也让我遍体生寒:“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雷伊。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小秘密?”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麽,疑惑地睁大了眼睛。劳伦斯突然粗暴地掰开我的臀瓣,一挺腰全都插了进去,我瞬间就看到自己肚皮上被顶出了形状。xue里是软的,粗大的yin茎进出的十分顺畅,在我身体里捣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干的我从头到脚都一片通红,像颗被压烂的酒渍樱桃。我真的很想问劳伦斯他到底想说什麽,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他把我的两瓣臀肉用手挤在一起,让已经被操开的肉洞更紧致地包裹住里面的xing器。我满眼是泪,被他干的一阵阵浪叫,这样的姿势总是最容易让我高潮。他没碰我前面,我很快就射在了他腹肌上,劳伦斯却还没射就抽了出来,用手指揉我刚高潮过没多久的下体。那里敏感得一碰就往外流水,根本经不起他这麽挑逗,他不但把那慢慢闭合的xue口重新揉开了,还插进xue里旋转抠挖,把我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都翻出来蹂躏。我哆嗦着小声呻吟,劳伦斯露出玩味的笑容,“很多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是吗?”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让我想起来什麽,只想让他赶紧重新插进来,别再这麽吊着我折磨了。劳伦斯想要从我的记忆海绵里挤出点什麽东西来,可是他没法直接把手伸进我的大脑里搅和,只能从肉体上惩罚我。这简直就像是FBI审讯恐怖分子时最爱用的睡眠剥夺,越是想要越是不给,我越是想要他狠狠地侵犯我,他越是不肯这麽做。这分明就是一场残酷的肉刑。劳伦斯见我还是一脸无辜,半点没有要从实招来的意思,便开始从各个角度亵玩我的前列腺。我流着泪呜咽,前端再次小股小股地流出精ye,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训练的小动物,身体已经越来越适应只用後面发情了。我真的很想被比手指更粗大的东西捅,可劳伦斯只顾用手指jian淫我的後xue,那块最敏感的肉已经被操的麻木了,被这麽凶地捣着,却只能酝酿出钝钝的酸胀感。我难受地游走在高潮边缘,手指无助地在劳伦斯手臂上乱挠,喉咙里发出难耐的索求,“插丶插进来……求你……”

这时艾米莉醒了。她被麻绳紧紧绑着,口中也被塞着东西,“呜呜”地挣扎起来。可劳伦斯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他现在只想玩弄我,我真不知道该不该为此感到开心。劳伦斯把那粗大狰狞的yin茎抵在我xue口上磨,让从里面被翻出来的xuerou像嘴唇一样吸吮他的柱头。无论我怎麽饥渴地试图去吞那东西,填补体内一阵阵的空虚,劳伦斯都不肯给我。他弓着腰撑在我的头两侧,rou棒像是逗猫一样,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我的xue口,只在外围极小幅度地抽插着,每出来一下就发出“啵”的一声。我简直快被他折磨的疯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无比委屈地求饶道:“求你别这样,凯撒……我丶我应该想起来什麽吗?”

“嘘,”劳伦斯把手指轻轻抵在我颤抖的下唇上,“我不需要你想起来什麽。”

我讨好着点头,轻轻舔着他的手指,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乞求他告诉我应该怎麽做,不要再这麽欺负我了。劳伦斯又放了两根手指在我口中,我含泪把他从指尖到指根完全吞下,用柔软的舌头舔舐他的指缝,擡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他,我知道自己从什麽角度看上去最可怜丶最无辜。劳伦斯微微眯起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俯下身撕咬着我的喉结,把那里用牙齿磨的鲜血淋漓,然後用舌头把那些血舔走,像是在解渴。我“呜呜”地哭叫,他终于施舍似的把yin茎慢慢顶进了我的xue口里。柔软的xuerou急不可耐地包裹上去,拼命吸吮着劳伦斯饱胀的狰狞xing器,久旱逢甘霖一般。我满足地用手臂去搂他的脖子,劳伦斯则狠狠咬上我的下巴,沉重喘息着说道:“无论你想起来什麽,都要立刻告诉我,明白了吗?”

我赶紧点头,挺身去吃他还露在外面的那一半xing器。劳伦斯紧紧扣住我的腰,毫不留情地一撞到底,打桩似的快速抽插起来。我舒服地快要融化了,这才是我的身体所熟悉的那个劳伦斯。他干的越狠,我叫的越放荡,我们就这麽互相引诱丶互相折磨着共同登上了高潮。在那之後,他又把我翻来覆去地操了三次,到最後我直接昏了过去,任由他像对待一个性爱娃娃似的摆弄我的身体,而我却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看见劳伦斯盘腿坐在艾米莉面前。她的四肢已经没了,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的後背。那里光滑平整,没有什麽明显瑕疵,甚至连颗痣都没有,就像一块完美的大理石。

“我觉得我该送给你一个礼物,雷伊。”劳伦斯说,“你想要红玫瑰吗?”

我不觉得劳伦斯现在有去花店的兴致,也不认为他会送花束这样平凡的礼物给我。迄今为止,他给我的每件礼物都相当不同凡响,比如我脖子上的项圈,比如那两本恐怖小说,每次都代表着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深入,所以我非常期待地点了点头:“想要。”

劳伦斯满意地笑起来,把他刚磨好的砍刀丢到一边,转而拿起了我们从孤儿院带走的那把菜刀。它出现的非常突兀,我从来不记得自己的柜子里还有这麽一件东西。再说我也很少用到菜刀,上一次还是在萨特家里分尸的时候,再上上次可能是……我去莎拉家给她做饭?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有时候我的记性特别差,会选择性地忘掉一些事情。就像劳伦斯曾经告诉我的那样,他是疯狂,我是错乱。

劳伦斯向我伸出手,轻轻地勾了勾,我便蹲下身子,顺从地将下巴放了上去。他笑着挠了挠我的下巴,然後勾着我的项圈,把我拉进了他怀里。我温顺地用头发蹭他的脖子,他则握着我的手,就像按下那个门把手时一样,一起握住那把菜刀,把刀尖抵在了艾米莉的後背上。一滴血立刻涌了出来,艾米莉圆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被堵着的嘴闷闷地叫了起来,那不是单纯的疼痛,那是极度的恐惧。那个位置实在太接近心脏了,我几乎能顺着刀刃感受到她紊乱的心跳。

劳伦斯像一个富有经验的纹身师,耐心而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在她背上简单勾勒出一个玫瑰的雏形。血线深红,细而且浅,那朵玫瑰尚是皮肤的白色,花瓣却并不鲜红。劳伦斯不会送我白玫瑰的,那代表着哀悼。哪怕是死,我们也会热烈地同时死去,绝不会留给彼此互相追思丶互相哀悼的机会。我正这样想着,劳伦斯便把她的皮肤灵巧地用刀尖挑掉,那些“花瓣”的部分很快就变成了肌肉的血红色。那是一朵真正的红玫瑰了。我微笑起来,劳伦斯又一次牵起我的手,在旁边割出了另一朵红玫瑰,和之前那朵并蒂而生,带着尖刺的藤互相缠绕,如同肉体正在亲密无间地交合。我立刻红了脸,或许它并不是那麽淫靡的意象,可劳伦斯却像是要肯定我一样,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唇瓣。

这是一个十分缠绵而缱绻的吻。可我已经有很多他的温柔了,现在只想要他的粗暴,于是我恳求他:“凯撒,你可以扇我吗?”

劳伦斯一愣,慢慢笑起来,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力道极大,我被他直接扇倒在地上,享受了整整十秒的颅内高潮。艾米莉惊恐地看着我们,甚至忘记了痛叫。她大概是以为劳伦斯精神失常了,准备把我也杀掉,我却知道,这是劳伦斯给我的奖励。他把我从地上揪起来,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我需要知道关于你的所有事,明白吗,雷伊?”

“嗯。”我小心翼翼地吻他,“什麽都告诉你。”

其实我在撒谎。我好像知道该怎麽不让他随便放开我的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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