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室内一片静谧。
和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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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麽情况!”
柱级干部大集结——
“主公!”
“主公大人!”
每个人心底都有无数的疑问,但现在没有任何人能为他们解惑。
随着前进,有人发现他们被餸鸦引到了已经废弃的旧宅邸。
九柱心急如焚,恋柱不停追问餸鸦到底是什麽情况,只得到不停加速地背影。
炎柱比他们想得多一点儿:“羽然大人没有跟在主公身边吗?”
依旧没得到回应。
只得闷头前进,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能比无惨更快,在无惨之前找到主公。
可惜,算盘是必然落空的。
他们的眼里骤然轰起了咆哮的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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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扉大开。
像极了一家四口偶遇友人的日常,耀哉披着外衣,手攥成拳抵在嘴边,轻咳几声:“呀。。。。。。来了啊。”
“真是。。。。。。”猩红的目光警惕地扫了一眼室内:“只有你在?”
“你说和希吗?”耀哉直视他,微笑着:“我把他支走了。”
“是嘛。”听不出来信不信,无惨信步往前走着,与勉强坐着的敌方主帅形成了鲜明对比。嘲讽溢于言表:“你还真是狼狈啊我说。”
耀哉始终微笑。他嘴上闲聊着,带着无比的期望注视着无惨越来越近。
然而,在即将迈进屋里的那一刻,万分之一的警惕勒住了无惨。
他表面上死死盯着千年来不断阻挠他的産屋敷一族血脉,视线边缘却控制不住地想要扫射周遭每一寸阴影。他还是不信那个视主公为生命的男人就这麽让他得逞。
不过到底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也听够了他那些所谓高尚的陈词滥调。
“你,说够了吧。”
“嗯。”耀哉笑着点头,有些遗憾无惨没能进屋来:“那麽最後一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啊。”
无惨眼珠瞬间浸满血色,手臂狠狠往前一抓——
血腥的颜色与刺鼻的硝烟混杂,将天穹灼烧成一片骇人的红。
疾驰的衆人被这赤色深深刺激,喉间爆发出愤怒与恐惧的嘶吼,不顾一切冲向那片不详的火光。
冲在最前面的悲鸣屿行冥已经拔出日轮刀,正准备动手,忽然硬生生止住劈斩之势,坚硬的双臂左右一揽,一边一个稳稳夹住了被扔出来的孩子。
簌簌火光中,他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撕裂空气怒吼着“你果然在这里”和羽染大人不容置喙定要它“脑袋落地”的判决声。
安置好双胞胎姐妹。
悲鸣屿行冥的流星锤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