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希瞧着不死川狼吞虎咽那模样去找了他的餸鸦一趟。
“嘎嘎。。。。。。嘎。。。。。。”餸鸦扑扇着翅膀一点都没掖着悉数告知,这麽一算,不死川至少也得有两天以上没吃东西了。和希哭笑不得的同时还暗恼了一声大意,稍加衡量便叮嘱给所有餸鸦一件看起来莫名其妙的新命令:“及时提醒主人吃饭和休息。”
有人摸不着头脑,有人像是被抓到了破绽般心虚,也有人内心一阵温暖坦然接受了来自羽然医生的关心。
但见多识广的柱级干部们可不像普通队员那样单纯的把这条命令当做随口的关心,他们总觉得话里有话,兀自提高了警惕。随之相对的,新任下弦们因上位不久能力低微被不停斩杀,使得和希和珠世在血液研究方面迈进了一大步。。。。。。只是,依旧得不出想要的结果。
和希丢掉报废的试管,吩咐蝴蝶忍取几支新来:“这几份血液有异常,你把它们尽可能的以实验能用的最小剂量分装在不同试管里,看能不能分析出来什麽。”
忍手脚麻利的去而复返:“最近经常隔三差五就有混合在一起的血液,是鬼的团结意识增加了吗?”
这已经不是秘密了,和希取过第一只新分装的试管:“只能说有可能,大多能分析出来的混合血液只有三种不同的成分,去掉其中无惨的部分,也就是说经常有两只鬼互相合作,偶尔也会出现多只鬼共同合作,不过很少见。”
和石柱那次曾经被百鬼包围的战斗在和希脑中一闪而过。
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你说。。。。。。有没有可能鬼的团结并非是自主意识?”
“什麽。。。。。。”忍的问题还没问出去,立即跟上了和希的思路:“是被他人操控的吗?无惨?”
“不,我觉得不像。”和希动作一缓,直起腰,视线扫过实验台。他後退几步,闭上眼,啓动了血鬼术。
不同程度的暗红彼此纠缠渗透,几缕代表着来自不同鬼的气息在狭小的壁管内拥挤做一团无头毛线,其中气息最浓郁存在却最稀薄的那一根,是无惨的。
每只鬼都经由鬼舞辻无惨才变鬼,有他的气息不足为奇,而作为万鬼之父,他的精力并不可能平等得分散到每只鬼身上。
这几只鬼就是没有得到无惨注意的存在。
至少在死前都没有。
不然不可能只有那麽一点儿无惨的存在。
再者,以和希对无惨的了解,他必不可能让鬼以“群聚”的方式生存。
所以。。。。。。是有新的能号令普鬼的鬼出现了?
拥有这等能力,至少也是个下弦!
和希立即召了采集到这份血液的隐前来述职,得到了一个具体地点——那田蜘蛛山。
面对着主公,隐知无不言:“这些血液是从山脚处采集到的,但未曾听见打斗呼喊声。访问山脚下的住户时他们说因为山里有野兽所以很少进山,这些血迹有可能是误入之人被野兽啃噬留下的。”
耀哉问询:“你们去山顶了吗?”
“不曾。”隐摇头:“我们是经过餸鸦的传讯赶往有伤的队员身边时,途经蜘蛛山采集到的。因羽然大人有命令所有队员尽可能采集鬼的血液,所以当时看见血迹时大多队员都未曾往鬼的方面去想。”
和希抓住重点:“那你为何采集?”
“额。。。。。。”隐挠了挠头:“之前有一次救治不死川玄弥时,他身上滚落一管血液,不知为何我看着那滩血迹很像他的那个。但我又说不出来。。。。。。想着先采集起来,不是的话也不耽误什麽,就。。。。。。”
“也罢。”耀哉也知道有些东西很是玄妙,如果这孩子当初就知道这是鬼的血迹,肯定早就禀报上级了。他倒是关注了另一件事:“你见了不死川玄弥那孩子?”
隐打了个哆嗦。
“见过。。。。。。那孩子。。。。。。”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隐在主公面前也遮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真的和风柱没关系吗?”
说完,他察觉自己失言,头垂得想要破开地面钻下去。
气氛被稍稍缓和,耀哉轻笑:“如此说来,倒是柱级干部候选了。”
听出话里的玩笑意味,隐松了口气,忙不叠在问完话後下去了。他走後,耀哉才皱起眉头,对于不死川玄弥这个行事作风酷似他哥哥甚至有过之而不及的新晋队员,他只有一个字的评价——
独。
不死川玄弥,拒绝和别人组队,述职报告也永远是简单的几个字,除了“恶鬼灭杀”和“任务失败,请求支援”等,至多只会加上地点。如果只是性格如此那也无妨,但他明明收集了血液却从来没有上缴过。。。。。。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和希想到每次在餸鸦述职时询问它们主人是否有好好用膳妥善修养,唯独不死川玄弥的餸鸦贯彻了沉默二字。。。。。。
“必须要确保他没有叛变,否则我会对他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