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啓就像掉进陷阱的困兽,他现在整个人都很暴躁。
血棘一把把萧啓抱住就开始亲他,萧啓偏头躲开了。
下一秒就把手探进萧啓的衣服里,萧啓一把抓住,用力把他推开。
血棘收起了笑,满眼的冷意,对萧啓用了全部的力道,推推搡搡间,萧啓意识到,血棘是真的想强上了他。
草!萧啓真的发了狠了,最後演变成两个人厮打起来。
谁也不让谁,互相揍得两个人都在吐血。
就算吐血了两个人也没有停下,血棘看起来越打越兴奋,抹了抹嘴角的血笑了起来。
血棘一招反扭把萧啓彻底制服在身下。
血棘笑得得意极了,亲了一口萧啓耳後的皮肤,又轻轻地往下舔咬。
萧啓越挣扎就越受控制,血棘在他耳後轻笑。
萧啓前所未有的绝望。
萧啓拼命挣扎着,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突然,他摸到了血棘衣服里的枪,萧啓用力反踢了他一脚,挣脱他的桎梏,动作利落地打开枪的保险,上膛,指着他。
枪就抵在血棘的头上。
“唔,宝贝,这就没意思了。”
血棘叹了口气,像是觉得很可惜。
“滚出去。”
“好吧,好吧。”
血棘懒洋洋地举起双手。
“宝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滚。”
血棘走到门边,回头看他,萧啓坐在床上仍然用枪指着他,
“宝贝,可惜我不喜欢用药,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说完,笑了笑,带上门就走了。
萧啓在床边大口喘着气,把枪支的保险重新扣上。
血棘是一个真正的变态,难缠的魔咒。
萧啓现在几乎枪不离手,因为血棘真的每时每刻都可能出现。
而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他。
血棘这种在下城区摸爬滚打多年坐在高位的身手不是萧啓这种靠着蛮力能制服的。
有时候就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因为血棘会撬锁。
萧啓连换了好几个住址,但不出一天就会被血棘找到。
当之无愧的靠售卖消息发家的酒吧老板。
萧啓连着拒绝了一个月,血棘整个人肉眼可见越来越暴躁,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欲求不满的暴躁。
萧啓现在连喝水喝营养剂都要万分小心,不是密封完好的他都不敢喝。
尽管如此,萧啓还是中招了。
最开始萧啓以为是自己最近睡眠太差,生病了。
整个人开始发热,紧接着浑身密密麻麻地像是蚂蚁在爬。
然後是一些不受控的反应。
萧啓浑身都在冒冷汗。
他这辈子没想过杀人,但此时,他真的想一枪崩了血棘。
如果他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真的会一枪解决了他,然後一枪解决掉自己。
但慢慢的他发现浑身有些发软。
不行,他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可能连举枪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