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娘亲的宫胞仿佛在榨取所有的能量,散着莹莹金光,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保护着自己不被入侵,做着最后也是最顽强的防御!
“在你夫君面前,塔塔要你说,永远做塔塔的生育母畜!”魔化了的小蛮子不仅外形上好似一只瘆人的怪物,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像是喉咙里含了一口痰,低沉沙哑,口齿不清,充满了邪恶的气息。
“嗷噢噢噢!”娘亲不停高亢地浪叫,好似没有听到身后小怪物的命令,只是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快说!快说!你是塔塔的母畜!”塔塔疯狂暴脔,那根如同狼牙棒般的龟头凶猛地撞击着散守护金光的宫胞,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娘亲的身体撕裂。
娘亲白润的肥臀更是撞变了形,如同波浪般颤动着,充满了诱惑。
娘亲下意识地想要垂头,这是拒绝的意思,但奈何长如同缰绳般被塔塔拽着,只能昂着头与父亲的画像对视。
看得出,娘亲的内心很是挣扎和抗拒。
或许此刻娘亲会想起曾经与父亲在所有人面前的海誓山盟,想起他们曾经的恩爱和甜蜜,这更加让她无法在父亲面前开口,认一个父亲一生对抗的邪魔做低贱的母畜,而且还是一个人人厌嫌唾弃的蛮奴做生育母畜。
娘亲作为真仙,也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或许会因为欲火以及长年的空虚,认可了塔塔做郎君,但如果像梦中那样,成为一个蛮奴的生育母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快又珍惜地撸着小鸡巴,因为我知道,塔塔已经触碰到了娘亲的底线,这很有可能就是我最后一次看娘亲撅着肥美肉圆、又多汁的大白屁股被蛮奴肉的画面了!
“快说!快说!唬噶!如果你不说!塔塔就再也不你的骚屄了!”小蛮子即便魔化了,竟然也能保持一定的思考能力,但他那被欲望和嫉妒蒙蔽的头脑,显然已经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不过看来魔化后的脑子不怎么好使,居然打算用停止抽插这种低级手段来威胁娘亲?真是幼稚又可笑!
说完这话,塔塔果然停了下来。
马上要攀登高潮的娘亲正被欲火焚烧着身体,需要一根铁棍般的大鸡巴来满足才行。
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她如同从云端坠落,浑身难受。
邪魔塔塔停下的一瞬间,娘亲就立刻做出了选择,她根本无法离开这根大鸡巴了。
“不要……郎君……不要停……哈……哈……”娘亲哀求的眼神想要扭头向后看,却做不到,只能任由塔塔拉扯着自己的头。
于是,她重新面向父亲的画像,眼神变得坚毅,仿佛下了决心,带着哭音大声的宣告着,“我小骚屄风嫣然!愿意成为郎君塔塔……哈……哈…………永远的生育母畜!”
“唬噶!”邪魔蛮奴很是满意,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大鸡巴再次暴脔起来!
在娘亲宣告的一刹那,宫胞的护体金光顿时烟消云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平时的撞击,宫胞口就在慢慢变松变大。
如今娘亲宫胞下垂,塔塔的大鸡巴又异变得更加凶猛,加上本就方便一插到底的姿势,在邪魔大力的暴脔下,那颗布满黑豆的狰狞大龟头,终于肏进了娘亲最后一处圣洁之地-﹣曾经孕育我的宫胞。
“嗷鲍!呀哈!郎君轻点!嗷噢!嗷噢!郎君你太厉害啦……小骚屄然儿的花心彻底变成大鸡巴的形状啦……哼嘤嘤……”娘亲居然被肏哭了?
那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娇媚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如同破碎的珍珠,令人心碎。
“唬噶!唬噶噶……”邪魔塔塔似乎也到了强弩之末,那瘦小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奈何龟头被宫胞口卡住,没办法大力暴脔,但龟头被宫胞包裹,宫内强肏,也带来了比以往更痛快的爽感!
“射给然儿……小骚屄然儿要装满郎君的精浆……咿呀啊啊啊啊!”娘亲疯狂地浪叫着,那声音充满了渴望和期待,仿佛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塔塔。
“噶!”邪魔塔塔仰天长嘶,那嘶吼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充满了痛苦与快感。
精门一松,一股一股带着邪恶暴虐的暗黄色臭精,“噗嗤噗嗤”地灌进了娘亲的宫胞中。
没有经过穴内的流失,比以往还要大量的臭精瞬间将宫胞撑大,仿佛要将它撑爆。
与此同时,娘亲也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极度高潮中,那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浑身痉挛抽搐,瞳孔上翻,粉舌滑出,涕泪横流,就连灵魂都在出美妙绝伦的呻吟。
臭精依旧散出黑气,似乎找到了出气口,黑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郁且量大。
伴随着黑气的释放,塔塔的外表居然又慢慢恢复成了原来的普通侏儒小蛮子,那双赤红的眼睛也恢复了往昔的混浊。
娘亲还处在浑身痉挛抽搐的高潮中,宫胞内的黑气逐渐渗透而出,被身体所吸收,最后在阴阜上方,淫纹重新浮现,且无比的显眼,仿佛一块黑色的宝石,散着妖异的光芒。
当塔塔射完最后一股臭精时,娘亲隆起的小腹宛如四五月大的孕肚,那形状怪异而可怖,好似里面孕育着一个邪恶的生命。
什么情况?
塔塔怎么还能变回来?
没听说魔化后的蛮奴还能重新转化成人类啊?
要不然为何要把他们赶尽杀绝?
还是说,魔化后的邪魔只要和仙女交合并内射,就能化解邪力重新做人?
好失望,又让可恶的小蛮子捡回一条狗命!
我看了眼自己射在草地上的精液,似乎给了我一耳光,明明内心深处就是希望娘亲被小蛮子永无止境的肏下去,却总是虚伪的想要终止这一切!
难怪我修为最近没长进呢?或许我应该直面龌龊肮脏的内心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