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潮湿的浴室里,每一只雄虫的眼睛和神经都被大力挑逗着。
虫母就在他们眼前,黑润润的眼眸盯着他们看,那样纯洁、无辜、美丽,像一只洁白的羊羔。
衣物完全无法遮掩他的身体,他的皮肤不再白皙,有些地方在水光和蒸汽的润泽下,粉红到发亮。
一切的一切都在刺目地提醒着,昨夜虫母遭到了王虫殿下疯狂的疼爱,以至于他不得不大清早就来清洗自己的身体。
就算这样,虫母的王夫们也不愿意被虫母排除在外。
夏尔赶时间,不打算理睬他们,冷淡地低头,打算继续洗自己的澡。
首先,他是个男的,他们的身体没有区别,他们爱看就看。
其次,他们是他的王夫,什么都看到过,也没什么好害羞,夏尔不擅长“害羞”。
“你们好。”他用湿毛巾擦拭着手臂,肌肉修长而有力,十分华丽,“要么一起洗吧。”
雄虫们盯着他的肌肉线条看,他们已经很了解夏尔的思维逻辑是怎么样的了,夏尔说这种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但是雄虫们听到这种话,会立刻判断为是虫母的“邀请”。
“邀请”他们加入他的淋浴间,一起享受虫母的虫蜜。
泽莱莎的脸瞬间红透,血液轰地一下冲上头顶。
“不行,不能一起洗!”他猛地意识到自己把虫母暴露在其他雄虫前,他想将帘子拉回去,眼神却像被钉住一般无法从夏尔身上移开,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哥、哥哥,好巧,你也来洗澡?”
泽莱莎咬了下舌尖,暗自懊恼。
多蠢的问题啊?哥哥昨夜被…被伊萨罗那样疼爱过,早上当然要洗澡。
“是。”夏尔淡淡说:“确实很巧,你怎么也来了?”
“今天是翅日嘛,过节了,当然得保持清洁,因为…翅日就是为哥哥你提供机会,挑选赏心悦目的雄虫的…就算我是王夫,也想再一次得到哥哥的宠爱呀…”
泽莱莎低着脑袋,“哥哥你、你闻上去……很香甜,是不是也为了翅日准备的香水?”
夏尔若有所思地点头,“哦,那倒不是。我最近蜜很多,好像是怀了虫母卵的缘故,能吃能喝又能睡,蜜多到往下流。”
泽莱莎不敢看那些一直在慢慢流出蜜的地方,他的蜂翅根部一阵发麻,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心里焦躁得快要烧起大火。
伊萨罗一定占尽了哥哥的好……哥哥这么温柔,这么好,伊萨罗会得到多少宠爱?真是想都不敢想。
泽莱莎嫉妒的要命,他想,自己也是虫母的王夫之一,此刻却只能旁观另一个王夫留下的印记,这不公平。
“哥哥,昨晚你居然纵容伊萨罗殿下,在你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泽莱莎低声说,手指轻轻攥紧帘布的一角,上前一步,挡住夏尔的唯一去路:“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我做了,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你不爱我了吗?你该怎样补偿我,哥哥?”
夏尔谨慎地思考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