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感受到了你的诚意,今晚的事,就这样算了吧。”
神官有些诧异,可是他没有松开搂着夏尔腰的手。
可是夏尔接下来的那句话打得他措手不及。
“你只是太孤独了,对吗。”
神官骤然收紧了手臂,立刻、马上、迅速想要占有怀里的小蜜虫。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不对劲,但完全没有理由可给自己开脱。
夏尔只是拥抱了他。
他就想要跪下来亲吻他的脚。
这是不对的。
夏尔可以骂他,打他,训斥他,侮辱他,他都可以当作没听见。
但是唯独不能说他“孤独”。
神官一口咬住了夏尔的侧颈,仅仅是一口而已,随后轻轻舔舐着齿痕,喉咙里挤出叽叽咕咕的虫鸣,他像很没礼貌的小幼崽,本该遭到毒打的幼稚行为,却得到了受害者的温柔怀抱。
夏尔似乎在笑着。
“神官大人,来做我老师吧,如果这能让你不那么孤独的话,我真的可以考虑受你的折磨。”
夏尔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军营,才意识到,神官早就把他带到了目的地。
“再等一会。”神官突然说,“一会就走。”
没有别的理由,就这么一句话。
夏尔只好等,等到快要睡觉,神官才松开了他的腰。
夏尔抬眸一看,他的覆面好好地待在脸上,只是那双从来都没有情绪波澜的黄金瞳,演变成了更深一层的暗。
“从今开始,你都要叫我,老师。”
夏尔笑了笑,“嗯,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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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银十字军团下属的猛骑训练营。
在这附近有无数列长排的封闭式铁皮房间,上面挂着“蜜疗中心”的牌子,从那里面出来的雄虫连人型都维持不了,个个神情恍惚,有些甚至瘫软在地,虫肢无力地拖拽着,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
这好像是银十字军团的特殊疗养所?
夏尔观察着军营内部的环境,这地方比想象中更加森严,巡逻的士兵穿着银十字军团的制服,腰间别着特制的抑制器,是专门用来压制雄虫信息素的。
夏尔压低声音:“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