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温赢轻而易举地甩开了他的手,她皱眉告诫他:“顾思衡,别再随便做出幼稚的承诺了。”
说罢,转身上楼,关门,一气呵成。
温赢洗了手,气愤地在手上挤了两泵卸妆油,一边在脸上按摩打圈,一边忍不住骂:“还可以,可以个屁!就会说大话。”
妆卸得差不多了,温赢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反复扑上面颊,几个深呼吸过后,那种心脏突突直跳的感觉,才终于缓慢地平静了下来。
下午泡过澡了,出去一趟,简单冲一下就行。
她推开淋浴间的门扇,方才打开水流,正准备抬手去解后颈的系带。
幻听般,耳边响起两声:“咚咚——”
像是敲门声。
温赢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不多时,又是两声。
她关了水,又等了两秒,确认了,就是有人在敲门。
屋里就住了她和顾思衡,所以,还能有谁呢。
他又想干什么?
今天一颗心被他搅得上上下下胡乱蹦跳了好多回,他是不是真以为自己好脾气,奈何不了他。
温赢神色阴沉地往门口走,满是不耐的语气,故意问:“谁?”
意料之内的清俊嗓音:“是我,阿赢。”
温赢猛然拉开房门,呵道:“你到底要干……”
一下子,噤了声。
温赢看着他手上拿着的盒子,呼吸都不由一滞。
她视力不错,自是看得清盒子上的数字,再加上又是曾经用过很多回的东西,光看外形轮廓,也能知道是什么。
“现在可以了。”顾思衡嗓音低哑,像一位教养优良的绅士,极耐心地向她征询意见:“要吗?”
所以,在楼下时他的犹豫,是因为这盒东西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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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突然就断了,小腹涌起暖流,牵连出身体最深处细细密密的痒。
想吗?
她确实,无从去否认,欲望的存在。
她是喝了几口酒,但远不到醉的程度。
他呢?温赢隐约记得,大概是两杯?也远达不到让他神志不清的地步。
基本可以确定,不是酒后失常,那这一次,是否又是他的虚张声势?
但即便要,她也不想再让自己落于下风。
“顾思衡,你还真是一点儿脸都不要了啊。”温赢嘴角挂着冷然的笑意,讥讽他:“我都有些看不懂了,五年真的能将一个人改变那么多吗?到底现在这个是真实的你,还是从前那个是真实的你?”
对于她的冷言冷语,顾思衡已经能很好地做到置若罔闻。
他抬眼,望进她眼底,问:“你希望哪一个是呢,阿赢?”
其实都是他,不论他是何种模样,最期冀的,都是能留在她身边。
温赢轻哼了声,反问:“我喜欢什么样,你就给我什么样的?”
顾思衡的喉结滚了滚:“如果你想要的话。”
温赢敛起了轻慢的笑意,走近他,仰头,靠近他。
呼吸足以交缠,红唇轻启,她说:“那我要知道,最真实的顾思衡,到底是什么样的。”
话音刚落,后颈骤然一紧,眼前的光影被掠夺,脚尖不自觉地踮起,腰却在不受控地向后弯折。
微凉的手掌隔着衣物,托住后腰,被动的,带向他,紧密相贴。
“唔……”
强势的,不容推拒的,恨不能将她……纳入骨血的。
这就是他真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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