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第一次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封砚淮掐住他两边脸颊,也不知道沈意时是怎么长的,脾气软,身上软,脸也软,有时候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面团捏的。
“不说话?”
因为他打不过一条发的畜生。
沈意时咬的唇瓣发白:
“因为,因为你把我拉上去,还……还咬我,说……不许不要。”
封砚淮脸上的作弄表情有一瞬间冻住。
他不可思议的笑了一声,咬牙顶了顶腮。
这沈家的私生子是要把黑锅全都扣他头上是吧?
谁给他的胆子?
封砚淮手上用力,把那张装天真的脸捏成河豚状。
“是我强迫你吗?沈意时?”
他眼神冷冷的,无比确定这就是沈家连同沈意时做的局。
也许于闻说的没错,都是算计。
“不系,你被药控几了,介系没办法的系。”
沈意时嘟着唇,口齿不清的艰难解释。
是啊,药。
封砚淮松开手,看他留在沈意时脸颊上鲜明的指印。
“所以,你承认药是你下的了?”
药是在沈家宴会上中的。
其实封砚淮不一定非要沈意时给他答案,他要想追究,沈家的人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给他下药的人找出来。
但他也要面子。
至少这一刻,他要看沈意时会给他什么样的答案。
如果不能让他满意。
那么新账旧账,他一定要跟沈家一起算!
车内一片沉寂。
“如果下药的人不是你,那跟沈家也脱不了关系。”
他在沈意时耳旁冷声道:
“我倒要看看,沈长君有没有本事把下药的人找出来!”
沈意时瞳孔缩了一下,呼吸快了几拍,然后欲盖弥彰的缓下来。
“是我。”
在被封砚淮认为他心怀不轨,还是被沈父知道他陷害沈辰之间,沈意时选择前者。
他看向封砚淮。
怎么样?我就是给你下药了。
他的眼神很干净,湿漉漉的,不含太多情绪,圆圆的眼睛,漂亮的很纯粹。
是没有任何心虚的表情。
“跟别人没关系,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沈意时飞快的看了封砚淮一眼。
“你就当我……见色起意。”
他还记得,封砚淮当时现在宴会上有多惊为天人。
周围的议论声也十分清晰。
“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如果能跟他在一起,就是让我月入百万我也愿意。”
“呵呵,这可是封家继承人,他手指头缝里随便漏点出来都不止百万这个数,整天想什么好事呢?”
“那我不求跟他在一起,有一夜这辈子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