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暮觉得自己可能是小麦饮料喝多了给自己喝晕了。
老婆现在在b市呢。
身边的oga还要继续给他倒酒,蒋云暮伸手拿过杯子。
“不喝了,你离我远点,一身奶味难闻死了。”
正在释放信息素的oga一顿,抬起水灵灵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蒋云暮。
“云暮哥哥”
蒋云暮白眼一翻,这oga不知道是哪个狐朋狗友带过来的,一过来就非要挨着自己坐。
蒋云暮一般不会拂朋友面子,只是礼貌又疏离的告诉oga自己有男朋友。
没想到这个oga耳朵不好使就算了,还挺有毅力。
蒋云暮已经把他倒的酒倒掉很多次了,这人总能无缝衔接一样迅速给他倒上。
蒋云暮忍无可忍,觉得喝一杯酒也无大碍,仰头把酒喝干净了,随即就把杯子收回来。
没想到这一幕正好被日思夜想的老婆看到。
蒋云暮还不知道自己大难即将临头,跟顾淳和秦肆聊的老开心了。
—
医院icu走廊前,楼哲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眼睛通红一圈。
陆日升靠在一旁的墙上,盯着躺在病床上的人移不开视线。
如果真的要形容他。
陆日升觉得他薄的像张纸。
楼哲嘴里,那个永远阳光永远喜乐的人,此时此刻正毫无生气的躺在病房里。
陆日升突然就很想见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把他摧残成这样。
是爱慕者
陆日升环着胳膊靠在墙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知道楼哲自尊心比谁都强,最讨厌别人的同情。
“他怎么会进医院?”
楼哲从分神中反应过来,攥紧拳头,脸上闪过一丝暴虐。
“那个畜生家暴他和孩子,他受不了跳楼了,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就是在医院见到的他。”
病床旁的仪器突然闪起红灯,
楼哲瞳孔猛缩,把陆日升留在原地,跑去找医生。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通,皱着眉表情严肃跟陪同的医生说,“二次手术。”
楼哲也要跟过去,猛然想起陆日升,跑到他身边,“我跟过去看看,要不你先回家?”
陆日升站直身子,撑着拐杖跟在楼哲身边,“我陪陪你吧。”
手术室亮着灯,楼哲的视线一直停在手术室大门上。
医生开门出来,问,“谁是温喜家属?”
楼哲一愣,慌忙站起身,“我我是!”
“准备签一下病危通知书吧。”
楼哲眼尾瞬间红了,颤抖着手抓住医生的袖子,“医医生,不是说能救活的吗?用的不都是最好的药吗?”
医生叹了口气,“病人自己不想醒来我们也没有办法。”
医生说完转身进了手术室,楼哲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想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