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仗着那点微末的“才情”,竟也“顺顺当当”地踏入了萧府的门槛。
他心中不免得意,暗道是金子总会光,自己这般“牛逼”的人生,何须向人解释?
不但结识了那倾国倾城的肖青璇,虽则闹了些误会,险些丢了性命,可那玉臂销魂蚀骨的触感,那饱满弹手的乳峰,至今想来,仍叫他胯下那话儿蠢蠢欲动,心头涟漪阵阵。
更叫他心尖儿痒的,是那体贴善良、温柔似水的巧巧。
想起巧巧,林晚荣便觉一股邪火自小腹窜起。
那弯弯的柳叶眉,似蹙非蹙,勾人魂魄;那水汪汪的杏眼,清澈见底,偏又含着一丝懵懂的春情,望之令人恨不能立时将她揉碎在怀里。
那小巧挺翘的鼻梁,精致得如同玉雕;那红润饱满的樱唇,微微开启时,隐约可见贝齿如玉,吐气如兰,仿佛天生就是为吮吸男人精髓而生的。
这般宛若邻家小妹的娇俏模样,对林晚荣这色中饿鬼而言,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竟真叫他动了些“真心”。
便是那美若天仙、气质清冷的肖青璇,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件可供亵玩的精致器物,带着纯粹的“欣赏”与征服欲罢了。
“此等尤物,合该做我林晚荣的『贤妻良母』!”
他暗暗狠,下定了决心要好生“努力”,定要将这朵娇花采撷到手。
谁能得了这般一房媳妇,夜夜承欢,听她在身下婉转娇啼,那才是天大的“福气”!
不过,他对巧巧的“认识”,还须得“深入”再“深入”,那幽谷秘径的深浅,那花心蓓蕾的滋味,那承欢时的媚态,都需他亲身丈量品尝。
这条路,还长着呢!
“妞要一步一步的泡,步子要慢慢迈,不然容易扯着蛋。”
林晚荣舔着后槽牙,淫邪地想着,仿佛已看到巧巧在他身下扭动呻吟的香艳景象。
然而,他初入萧府,便遭了下马威,竟有人要他钻那污秽不堪的狗洞!
他林三爷何等人物?
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一番唇枪舌剑,自然得罪了萧府不少人。当其冲的,便是那萧府的管家,王佐王胖子。
这厮生得肥头大耳,白净面皮上嵌着一双鼓胀的金鱼眼,活脱脱一头褪了毛的肥猪。
据传是萧府的“老人”,年轻时还在江湖上闯出过“玉面肥龙”的“雅号”。
林晚荣对此嗤之以鼻,看那“猥琐”臃肿的体态,走路都似要喘断气,还闯江湖?
怕不是专闯那闺房绣榻,压塌了无数少女的香闺软床吧?
定是瞎鸡巴吹嘘!
林晚荣自负凭自己的“手段”,在萧府混上些时日,略施小计,便能将这肥猪管家整治得死去活来,跪地求饶。
当然,这不过是林晚荣的意淫,吹牛谁不会?
还不兴他过过嘴瘾?
此刻,他刚在萧府食堂将自己的海碗堆得冒尖,正趴在油腻的桌面上,抄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祭一祭那造反的五脏庙。
忽闻前方一阵骚动喧哗“夫人来了!夫人来了!夫人来看望我们新丁了!”一个成熟曼妙、风韵万千的身影,在众人簇拥下,袅袅娜娜地自门外步入。
她身着一袭华贵的紫色宫装长裙,云鬓高挽,步摇轻颤,神态雍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正是萧府的主母——萧夫人。
林晚荣那日只是远远惊鸿一瞥,今日近观,这萧夫人果然生得国色天香!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遮掩着眸底深处一丝难以言喻的幽怨。
那红润的樱唇,饱满欲滴,仿佛熟透的樱桃,引人遐思,恨不能立时噙住,吮吸那甘美的津液。
肌肤更是欺霜赛雪,水嫩光滑,保养得宜,全然不似四十许人,倒像个三十出头、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少妇。
身段更是玲珑有致,该凸的峰峦高耸,将宫装前襟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该翘的臀瓣浑圆挺翘,行走间在裙下勾勒出诱人的波浪。
一股子成熟妇人的馥郁风情扑面而来,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幽怨,非但不减其色,反更添几分引人探究、想要狠狠蹂躏征服的欲望。
“啧啧,这哪像是守了多年活寡的贞洁烈妇?倒似夜夜被男人浇灌滋润的淫娃荡妇!”
林晚荣心中暗忖,目光如钩,贪婪地在那丰腴的腰臀曲线上流连。若叫那王管家知晓林三此刻的龌龊心思,怕是要拍着大腿赞一声
“英雄所见略同!同道中人啊!”
这王佐王管家,年轻时确非等闲,乃是名震江湖的采花大盗,“玉面肥龙”的诨号绝非浪得虚名。
他手段高,心思缜密,专挑那深闺处子、名门淑媛下手,不知多少少女的香闺绣榻被他那肥硕身躯压得吱呀作响,轰然坍塌。
久而久之,便得了这么个“雅号”。他虽好色如命,却也算“盗亦有道”,手中血腥不多,自诩是个“惜花爱花”的“雅贼”。
阴差阳错之下,竟跟了当时的萧老太爷,这才慢慢“从良”。
萧老太爷撒手人寰后,他王佐为“报恩”,自然“尽心竭力”地“照顾”起恩公的“遗孀”和“千金”来,鸠占鹊巢,将这萧府内院变作了他的销魂窟、极乐园。
这些年,没少在萧夫人那丰腴熟透的玉体上“精耕细作”,“辛勤灌溉”。
萧夫人能保养得如此娇嫩欲滴,宛如二八少女,全赖他王佐日夜不辍的“雨露恩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