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眼眸往上提起,像是一双勾人的狐狸眼。
“听听风怎么说。”
被提到的风收回大量的目光,侧过身子与几人对视。
“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要一位雌性。”
这话一出,几位流浪兽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杀光一个部落,只为要雌性,你的胆子也太小了。”
“是啊。反正我们有法子让她们乖乖听话,怎么不干脆多要几位雌性?”
这话看似疑问,也是试探。
风面无表情。
“我的兽型和你们的兽型不一样。我这一辈子只能契约一位雌性。”
“说的谁不是一样?”阿尔斯接过话,表情毫不在乎:“以前我也是这样。可后来我把她们的兽夫和幼崽都抓来,不都乖乖听我的话了?”
“雌性这种东西。只有乖乖听话的才能好好享受,不听话的直接弄死就行。”
相比于部落,流浪兽人对待雌性远没有他们打来的猎物重要。
他们留下雌性只是为了生育。
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就只要一位。”风重复了一遍,也让他们听出了几分严肃。
见他不是开玩笑,对面的流浪兽人们也收敛了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晚上一起行动?”
“可以。”
流浪兽人躲在森林里讨论第二次进攻的时候,部落的兽人还在庆祝他们这一次的大丰收。
里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屏障,隔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一面是明,一面是暗,哪怕重叠在一起也会有明显的分割线。
半夜,白玥被一阵“啊啊哦哦”的声音吵醒。
“巴风、巴风……”她连续喊了好几声黑狼兽人的名字,才将对方从山洞外面喊进来。
相比于她,巴风几乎不用睡眠。
“我在,雌主。”
白玥迷迷糊糊地坐起,问:“外面什么声音?怎么那么吵?”
“他们在交配。”
白玥动作一顿,整个人猛然清醒。
“你说什么?”
“他们在交配。”巴风重复了一遍,脸上丝毫没有羞涩。
毕竟这种事情在兽人世界并不是隐私。
“……”只有白玥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
“这种事情下次可以不用告诉我。”
“你问了,不可以瞒着。”
“……”一时之间,白玥不知道该为自己谈了个坦诚的兽夫高兴,还是该为他的过度坦诚而感到尴尬。
无法接下这一个话题,她只好生硬地转移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