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大腿,比如…
他覆盖住她的腹部,感知那里面的妖丹残留着他的力量,声音暗哑得不像话,“淼淼,还没消化。”
他的元阳,在她的妖丹里面还没消化,再来,她又要腹痛了。
胡淼淼不知他的暗语,一边解扣子一边说:“正好有助于消化,你别公公爹爹的。”
君泽琛:“???”
什麽东西?
小狐狸是会自己创造语言系统的,她甚至还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肌,说:“能不能爽快点,和黄花大闺男似的。”
君泽琛:“!!!”
他深呼一口气,“你一定要激我吗?”
胡淼淼不语,只是一味地蹭他,煽风点火很成功,直接把男人引炸。
心上人近在眼前,他不吃他是狗!
他毫不犹豫扣住她的後脑,滚烫的吻将她淹没。
他作为一匹狼,哪怕刻意压抑,也难以压抑侵略的本性,刚开始还会考虑到胡淼淼的身体畏首畏尾。
後来彻底地沦陷在软玉之中。
往日,稍微有一些不舒服,娇气的小狐狸都会哼哼唧唧用手打他,抓挠他,而今日,她只是绯红着脸颊,咬着下唇忍耐,忍不住时才会偷偷低泣。
冰冷的泪珠砸在胸膛上,君泽琛微微一愣,慌乱地用大手擦拭她的眼泪,“哪里不舒服?”
动--情的她更显狐族本色,明艳动人,发鬓被热汗打湿,整个狐都像是被水中捞出来的,浅蓝色的眼眸含着水雾,泪珠挂在湿漉漉的睫毛上,欲落不落,被男人低头用薄唇吻去。
别看狼平时凶巴巴的,可对待她,从未保留,骨子里刻着的都是对她的怜惜之情。
他真的很好很好。
就是这麽好的人,尾巴去肆无忌惮地在她腰盘旋好一会了,停下来才撤回。
胡淼淼知道,男人就是仗着每次她都意识不清,才会如此放肆。
明明之前有很多次发现他身份的机会,都被她忽略掉了。
狐狸本性畏惧狼族,她不能幸免地害怕他的尾巴,不知是心里的酸涩丶还是身体的恐惧,她在男人的轻哄中,越发控制不住情绪,晶莹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落下。
君泽琛擦都擦不完,他很有耐心,从她身上退出,无视疑似把心上人惹哭还没消停的狗玩意,用被子将她裹起来,包成一个蚕宝宝,拍了拍。
“别哭,我们不做了。”
胡淼淼摇了摇头,明明是她自己要求的,怎麽反而像是他的错一样。
君泽琛不再说话,给她安静的时间,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用顺毛的手法安抚心焦的小狐狸。
她哭了一会儿,也就不哭了,害怕他伸狼尾巴,又往他怀里躲了躲,用脸颊蹭了蹭,说:“给我一点时间。”
一点点就好。
君泽琛本来就没有对胆小的狐狸有多大要求,只要她不被自己吓跑,他的狼生满足。
男人喉结滚动,哑声说:“好,我不逼你,只要你快快乐乐的,怎麽都行。”
一个人……不,一个狼,是怎麽能冷着脸说出万般让狐感动的话?
胡淼淼将脸埋入他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狼一狐就这样享受洞内的宁静,和那过後的温存,然後,她嗷呜一口报复他,咬住了他颈侧的狼纹,男人闷哼一声,攥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你再闹,一会哭了我都不怜惜你。”
胡淼淼吸了吸鼻子,回想起他的发狠的可怕样子,怂唧唧老实了。
没一会,她就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她对他的怀里很熟悉,但对狼很警惕,哪怕是睡着了,也多出来两条尾巴帮她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