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衔青回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您可以试试。"
他走出仓库,莫临的车已经等在门口。
"解决了?"莫临问。
"嗯。"叶衔青拉开车门,"哥哥那边怎么样?"
"刚醒,正找你呢。"
叶衔青揉了揉太阳穴,心想待会儿回去,肯定又要被人训一顿。
坐进车里后,叶衔青问:"青龙会那边收到消息了?"
莫临点头:"已经放出风去,说徐老为了活命,把青龙会卖给了警方。"
叶衔青闭目养神:"那三家航运公司的股份呢?"
"按您吩咐,挂在空壳公司名下,资金链早就断了。"
莫临忍不住笑,"等徐老去提现,只会发现那是个债务黑洞。"
"很好。"叶衔青睁开眼,"记得把他在瑞士的情妇地址,匿名发给青龙会。"
莫临吹了声口哨:"这下老头子真要金盆洗手了——不过是去阎王殿里洗。"
叶衔青没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夕阳将码头染成血色,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
坦白
云霎醒来时,房间里静悄悄的。
他撑着发软的手臂坐起身,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床头的电子钟显示下午五点十七分——距离他失去意识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身侧的位置,却只触到冰凉的床单。
"崽崽?"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回应。
云霎猛地掀开被子,眩晕感却让他差点栽倒。
他扶着墙慢慢挪到衣柜前,发现藏在暗格里的枪不见了。
心脏骤然收紧。
手机就在床头,他颤抖着拨通莫临的电话:"叶衔青去哪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云哥,您先别急"
"我问你他人呢!"云霎几乎是吼出来的,喉咙撕裂般疼痛。
"徐老那边叶先生去处理了。"
云霎的手指几乎要把手机捏碎:"地址。"
"云哥,叶先生说——"
"莫临。"云霎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最后报出一个仓库地址。
云霎挂断电话,踉跄着走到衣柜前,从最底层翻出一套黑色西装。
穿衣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药效还没完全消退。
他刚系好最后一颗纽扣,玄关处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叶衔青站在门口,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
看到云霎已经起床,他明显愣了一下:"哥哥?你怎么"
话没说完,云霎已经冲过来一把将他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