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卫云旗说没事,应见舟的心反而更慌,一脚踹开房门,剥开裹得严严实实的卫云旗,捏着他的脸,宽慰道:
“别怕,谁欺负你了,告诉师父,师父替你揍他。”
脸被掐着,卫云旗躲不开,只能将自己红透了的脸展示给应见舟看,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多一分,脸就更烫。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调戏”了,支吾半天,只道:“师父,您可能打不过他。”
应见舟的眉毛都快能夹死蚊子了,满脸不屑:“太小瞧为师了吧,说!是谁?为师还偏要去试试。”
“阮师兄。”
“阮、阮攸之?”刚刚的不屑僵在脸上,应见舟抽了抽嘴角,又爽朗一笑,挥袖而去。
“额哈哈,你们小辈之间的事还是你们自己处理吧,为师、为师不方便插手哈,你自己处理,省得别人说为师以大欺小。”
说完,应见舟一溜烟跑远,只留给卫云旗一个狼狈的背影。
他跟阮攸之修为相当,但比斗讲究堂堂正正,他不喜练武,如果不用幻境,三招内就得败。
……
师父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卫云旗坐在床上,想笑,又不敢笑,经这一闹,羞劲儿散了大半,累了一天,睡意上涌,眼皮耷拉,抱住被子很快睡了过去。
我夫人性子冷
这晚卫云旗睡得很踏实,又早,不到九点就睡了,造成的结果也很好,第二天天一亮,准时睁开眼,哼着小曲,藏起耳朵和尾巴,兴高采烈的去找阮攸之。
“师兄早安!”
“早。”
他到时,阮攸之也刚醒没多久,此时刚穿起衣服,坐在桌边梳发。顺滑如水的长发被随意拢到身侧,他微偏着头,梳的认真。
他的头发太长,梳到尾,还要捻起来梳,费劲的很。
瞧着这一幕,卫云旗看呆了眼,半晌,才试探性地走过去,道:“师兄,我帮你吧。”
阮攸之瞥他一眼,将梳子和还没来得及系到发尾的流苏递给他,颔首,同意了。
卫云旗梳的仔细,摸着长发,啧啧感叹:
“师兄,啧啧,你的头发保养得真好,好顺呀,真羡慕,再看看我……唉,杂毛拿水都压不下去。”
男二的头发摸上去像一匹上好的绸缎,都不带打结的,梳子要没拿稳,怕得直接滑到地上去。
再对比自己……
卫云旗不想说话,他穿进书里,脸没一点变化,短发变长发,但质感跟现实中一样,毛燥,还是天然黄,跟营养不良似的。
长发比短发难打理,有时晚上睡姿不安分,第二天起来,头顶的呆毛能翘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