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个宝宝
初宜晓搬进云栖苑後,坚持地睡在次卧,甚至“约法三章”:工作日禁止刘屿灿抱着枕头过去“卖惨”。
刘屿灿面上应允,心里那点算盘却开始悄然运转——是时候让她“自愿”归巢了。
时机选在她在次卫洗澡时。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配电箱前,精准地拉下了次卧的回路开关。
黑暗如期而至,伴随着初宜晓在浴室里困惑的轻呼。
“好像跳闸了?次卧没电了!”她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带着点小动物般的茫然。
刘屿灿一脸“关切”地检查,然後“遗憾”地摊手:“线路问题,今晚修不好。”
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律。
于是,抱着枕头和“明天一定要修好”的叮嘱,初宜晓不情不愿地挪回了主卧。
明日复明日。
刘屿灿总有“更重要”的会议和“紧急”的文件,次卧的电路问题在他的日程表上被无限期延後。
直到周六清晨,门铃被物业的电工按响——她到底没忍住报了修。
送走电工,刘屿灿回到客厅。
初宜晓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脸颊微鼓,眼神控诉,像只被算计了却无可奈何的小河豚。
“刘屿灿,”她瞪着他,一字一顿,“你可真是老奸巨猾啊。”
他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从善如流地认栽,声音里带着点刻意讨好的温软:“谢谢夸奖……”长臂一伸,轻易将她捞进怀里,禁锢在腿上。
她身上的清新气息瞬间将他包围。
下颌轻轻蹭着她微湿的发顶,他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笑意,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我不仅老奸巨猾,还老当益壮……你要不要试试?”
怀里的人瞬间僵住,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挣扎着想逃开:“你说什麽…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他低笑,收紧手臂,将她困得更牢,薄唇几乎贴上她滚烫的耳垂,声音喑哑,“我可以教你……亲力亲为那种。”
“刘屿灿!”她羞恼地抗议,声音都变了调,“我可还是个宝宝!”
“嗯,”他煞有介事地点头,深邃的眼底笑意更浓,藏着只有他自己懂的认真和期待,“是个宝宝……但也到了可以生宝宝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