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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番外 若爱只是擦肩而过1(第2页)

婢女惊得前言不搭後语,那是象征太子地位的束冠,尊贵无比,也有着不凡的意义。只见赵羽良轻笑着,“不妨,命人再准备一颗黑珍珠补上就好。”

“是……”婢女接过束冠,赶忙退下了,这样的太子,她还是头一次见。

那粒黑碧玺石极其罕见,握在手心许久,已有些湿潮,烛火渐渐有些暗了,听着声声滴漏,竟然已是子时,可他还是没有睡意,“来人,去把银作局的管事太监叫来。”

银作局的管事王公公被人从被窝里拎起一肚子的气,可听说是太子殿下的传唤,却有多了十二分的紧张,不敢有丝毫怠慢,便急匆匆的来到了东宫。

赵羽良捏着手中的黑碧玺,缓缓的说道,“这珠子可还有?”

王公公定睛一看,不觉一身冷汗,他怎能不认得,这皇宫中也只有太子的束冠上有黑碧玺,“回殿下,像这样一摸一样的的碧玺石,大梁国只有两颗。一颗在您的束冠上,另一颗在民间。”

赵羽良忽的来了精神,原本以为仅有一颗,也只是试探的问问王公公,没成想竟然碰了个正着。

“那一颗在谁的手上?”

王公公答道,“另一颗在水乡富贾刘氏一族手上,那刘氏一族虽说只是商人,但祖上曾与开国先皇一起打拼天下,後来不愿入仕途,先祖皇帝赏赐了良田银两便远离了帝都。”

直到王公公退下了,赵羽良依旧蹙眉,没想到竟然牵扯出如此的一个人物,原以为很容易办到的一件事,看来要花些工夫了。

赵羽良长舒一口气,和衣而卧,他睡得很浅,天蒙蒙亮时,便起了身。想着被他遣散出宫的侍姬们,便不由的头痛。

车辇已在东宫外候着,可他并不想去上朝,只是对着殿外等候的昌元吩咐,“就说本宫病着吧,那些老臣,应付起来着实头疼。”

昌元没说什麽,摇摇头,便出了东宫,向安泰殿的方向去了。

赵羽良轻咳了几声,回转身,却见花园里那个单薄的身子,扎在蝴蝶兰胜放的花海里,她十指纠缠着青丝,眼眸飘渺的望着天际的一丝浮云,心不知不觉便有些许柔软。

不知不觉走了过去,却还是远远的看着,他怕走近了,她眸中的一抹恬淡便会消散。

可谁知,还是被她瞧见了。

赵羽良身子一僵,有些许尴尬,却见她轻轻俯身作揖,下了一番决心才走上前。

“殿下怎麽没有上朝?”

“呃……身子不大舒服……”

“是因为魏姬的缘故麽?”

赵羽良那个没想到还是传到了她的耳中,须臾间他微微颔首,却听她叹了一口气,“殿下不必如此的,这样的向妾表心意,却是害了旁的人,不过是个二八芳华的女子,就这样陨了……”

赵羽良微微起唇,本想着说些什麽,可又不知如何开口。

颜沁蕊侧眸,才见他微微蹙起的眉中,忽然间觉出自己说错了话,“殿下莫要在意妾的话,妾只是随口说说的,毕竟人已经死了,而且是因为妾……总归心里过意不去。”

“不,都是本宫的罪过。若是她们有冤屈都来找本宫,与你无关。”

颜沁蕊一怔,从无见他如此的不淡定,让她难以是从,她慌忙低下头,心扑扑的跳着,慌乱间搭着话,“殿下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话音刚落,两人便都沉默了,这个时候才五个多月,取名字尚早,颜沁蕊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竟然随口说了这麽一句,顿时从脖子羞红到了耳根。

她忙拈起衣裙从花间小径走出,袖上还覆着蝴蝶兰绚丽的紫色羽瓣,“妾……妾先告退了。”

她挺着腰身渐渐的走远,赵羽良却是弯起了唇角,他高声唤着,“名字,本宫会好好想的。”

颜沁蕊的脚步一滞却又顷刻恢复如初,转过回廊便消失不见了。可赵羽良却在那里呆站了许久,他头一次觉得这蝴蝶兰极香,沁人心脾难以遗忘。

赵羽良回到华庆殿,便难以沉静,时不时的翻开着书卷,却还是找不到适合的名字。也不知怀的是男胎还是女胎。父皇自然是想要皇孙,可对于他来说,小皇孙固然重要,但若是个女孩,他也是很开心的。

纵使腹中尽是书,可此时却一句都无法浮现。眼前只有那白胖胖的婴孩,舞动着藕节一般的胳膊,咯咯的对他笑。

赵羽良笑着摇摇头,把书扔在了桌上,前两日父皇曾经找过他,本想着赐颜沁蕊“惠”字,封她为惠妃,若是诞下皇孙那便是惠及天下的一件大事,这名字是应景的,

可此时原东宫侍姬魏氏暴亡,为了不迁怒衆臣,父皇也只得将此事暂且放放了,只不过苦了颜沁蕊。

他长舒一口气,若不是父皇为了尽早见到东宫的子嗣,也不会这样的纵容他。

可自从有了她,一切都看的不那麽重要了,只要她能留在身边,这天下是谁的又有何干系?

从他出生的那一刻,便是至高无上的人。高楼殿阁,锦衣玉食,他身在其中,却从未真正的开心过。

不到三岁便会背诵白首唐诗,礼仪规范也是宫中做的最好的,那时还年幼的他和母後住在中宫。常常因为写的字不够好,或是没有得到父皇的赞赏,便在中宫的月台前罚跪。一跪便是一个时辰,待奄奄一息时,才被张公公抱到母後身边。

母後时常垂泪,亦或是哀戚的述说自己的不幸。方听时不禁动容,便越发的努力,可他很快发现,再怎样用功,母後都不会满意,渐渐的母後的眼泪从珍珠变成的海水,在他心头也只剩下无法言说的郁结与烦躁。

他厌烦了宫中的女人,那些莺莺燕燕满面春色,却又心肠狠毒的女人,自然也包括母後。他知道母後从未得到父皇的垂爱,所以,仅剩下他这个残存的纽带。

也正是因为此,在枚妃害他差点丧命之後,母後终是狠下了心要对付枚妃。

那时的他,方才住进东宫,即使知道母後所做的一切,即使知道二弟往後会失去很多的东西,他也只是沉默。

虽然,他是东宫太子,可毕竟这一切他无能为力。待他知晓枚妃全族皆灭,心头唯剩下震撼。有些难以置信的去质问母後,却只见母後眼眸中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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