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蹄声如雷,两骑如离弦之箭,破开破晓时分的浓重晨雾,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转瞬之间,便已消失在蜿蜒山道的尽头,唯余蹄声袅袅,回荡于空山幽谷。
且说那长亭之内,一身深绿衣裙的洛凝,孑然独立于山腰之上,一双剪水秋瞳痴痴凝望着林三消失的方向。
长亭寂寂,美人茕茕,离愁别绪,更添几分萧瑟凄凉。
然则,这凄清之中,偏又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气息,将那离别的哀愁冲淡了几分。
在长亭不远处,一株虬枝盘曲的古松之后,一身胜雪白衫、手摇洒金折扇的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冷笑。
他一手闲适地轻摇折扇,另一只手,却正毫不怜惜地按在胯下女子的髻之上,五指深陷于那如云青丝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道。
他目光玩味地扫过洛凝那痴痴凝望的侧影,鼻中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而此刻跪伏于他胯下,正卖力“接班”服侍着他的,正是洛凝那贴身丫鬟,一袭同色绿衫的贝儿。
“唔……啾……咕噜……”
贝儿螓深埋,一张清秀小脸紧贴着侯跃白那早已褪下亵裤、狰狞毕露的下体。
她那滑腻湿润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正紧紧缠绕着那根紫筋虬结、粗壮骇人的棒身,疯狂地舔舐、卷扫、吮吸!
晶莹的唾液混合着男人马眼处不断渗出的腥臊前列腺液,将那紫黑油亮的肉棒涂抹得湿漉漉、亮闪闪,淫光四射。
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滴落在枯黄的草叶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湿痕,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侯跃白居高临下,看着洛凝那副为“情郎”远行而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非但无半分恼意,反觉一股病态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他“大度”无比!凝儿这贱婢,因与那卑贱家丁林三几番接触,一颗放荡的芳心竟也起了些涟漪,生了些旁骛。
然则,他侯跃白是何等人物?岂会为此等小事动怒?
他非但不恼,反而“甘之如饴”地陪着这贱人,在这天光未亮、寒气侵骨的时辰,攀上这紫金山巅,只为送她那“情敌”一程!
此等“胸襟气度”,岂是那粗鄙家丁林三可比?
贝儿一边埋于侯跃白胯间,卖力吞吐着那根令她神魂颠倒的“心上人”的阳物,感受着那粗粝的棒身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阵阵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奇异快感,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
还是侯公子好!
身份何等尊贵?
文采何等风流?
待她这小小丫鬟,亦是温言细语,从无半分倨傲之色。
小姐她……怎地就鬼迷心窍,竟将心思转到那个叫林三的粗鄙家丁身上?
虽说那林三似乎也有些歪才……可如何能与侯公子这等人中龙凤相提并论?
她越想越是痴迷,口中侍奉得愈卖力,香舌如同灵蛇般,专往那龟头棱沟、棒身筋络等敏感处钻舔,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
洛凝伫立长亭,极目远眺,直至林三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莽莽群山之中,方才幽幽一叹,缓缓转过身来。
目光所及,正见她的侯大哥好整以暇地摇着折扇,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那眼神中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与戏谑。
洛凝粉面瞬间飞起两朵红霞,羞赧难当。
为了此行“安全”,她央求侯大哥“保护”她上山送别林三。
可就在方才抚琴吟唱之前,她口中还含着侯大哥那根曾在她体内最隐秘处无数次疯狂抽插、留下无数浓精的阳物!
那腥臊浓烈的味道,此刻仿佛还在她喉间残留!
思及此,她对自己的“淫荡多情”与“表里不一”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愧,然而,对眼前这位“心胸宽广”的侯大哥,却是涌起一股近乎盲目的感激与崇拜。
她的眼光,果然“非凡”啊!
侯大哥明知她对林三暗生情愫,非但毫不吃醋,反而温言开解
“凝儿此言差矣!难道只许男子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便不许女子寻求那真正合意的人儿么?此乃人之常情,何错之有?”
这番“惊世骇俗”却又“体贴入微”的言论,直将洛凝感动得五体投地,恨不能立时跪倒,献上自己的一切以作报答。
于是,在不久前的祖母寿宴之上,当那小王爷赵康宁不请自来,与那林三一唱一和,几乎抢尽风头之时,侯跃白虽心中愠怒,却依旧强压火气,配合着洛凝“演出”。
他于众目睽睽之下,挥毫泼墨,一祝寿诗做得花团锦簇,字字珠玑,更在诗末暗藏“洛”、“凝”二字,引得满堂宾客击节赞叹,将洛凝这位虚荣至极的总督千金的面子捧得十足十,让她在那群眼高于顶的贵妇闺秀面前,挣足了脸面。
而作为回报,当夜宴散尽,宾客离去,洛凝便引着侯跃白,悄然来到洛府后花园一处最为僻静无人的角落。
皓月当空,树影婆娑,池塘波光粼粼,假山嶙峋如兽。
洛凝屏退左右,只留贝儿远远把风。
她再无半分白日里那金陵第一才女的矜持,双膝一软,便盈盈跪倒在侯跃白身前。
纤纤玉手颤抖着,解开他那华贵长衫的玉带,褪下他的绸裤,让那根早已昂然怒挺、散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紫黑巨物,狰狞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