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他们也真够丧心病狂的。”
这要篡位的心思都昭然若揭了,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
还是太急躁了,年轻人,一点也沉不住气。
皇甫熙戏谑道,“随他们安排人手,反正我们只护着自己要护的人就行了。”
这寺院也有他们各自的母妃在,就是再丧心病狂,他们也不可能光明正大派杀手进寺院捣乱,既然规模少了,那么力度肯定就会加强了。
当天晚上,凌铮守在皇甫熙门口,一阵清风袭来,几道黑影掠过屋顶后突然消失。
房中的皇甫熙感受到动静后开门出来,抬手架在凌铮肩膀上,神情状似无语。
“他们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呢?还找人来诱哄我们出去。”
“追?”
“追什么追,不追。区区一点诱饵就想哄我们出去,我们才没那么傻——”
“咚!”
一道重物落地,两人循声望去。
一块金子正躺在地上静静的闪着光芒。
“???他们有病吧!本殿缺这一块金子?”
凌铮走过去捡起金条摸索打量了几眼,“切面不光滑,并非官制,若我没猜错,此前我们探寻到的金矿信息,应当是属实的。”
“你是说那个隐藏在山底下的金矿龙脉?”
“对。”
“可那不是个传说吗?不会吧,他们真找到了?”
“想来他们是有些依据在的。”
“得龙脉者得天下,他们估计是想借这一点来令朝野信服吧。”
当下大兴民生凋敝,而兴帝未大病前又年年都御驾去塞外或避暑山庄修养一月,国库开支巨大,更莫说兴帝还将每三年一次的选秀改为每年一次,国库银钱更是亏损严重。
说也奇怪,这些年来的开支消耗已经动摇了大兴建业百年的根本,可想而知渐呈老态的兴帝近些年是如何的不理朝政,不体恤民生了。
若有巨额金矿的存在,当今圣上又病危快驾崩,此刻上位的确是个很好的时机。
只要他们这群碍手碍脚的兄弟们能够提前身亡,这便没人会得知金矿的消息并跟他们抢夺了。
万事俱备。
那可是金矿,象征着什么,没人会不清楚。
“那就去看看吧。”
“嗯。”
“凌铮,你走路要注意脚下哦,千万别摔倒了。”
陷阱,陷阱啊!
沉默已久的宁歌开口道。
“还有啊,外面黑,要不要带只蜡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