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啓似乎对他不感兴趣。
“理理我?”
萧啓满脑子都是刚刚调酒师所说的美色,越是没有规矩限制的地方,原始的欲望就会展示得越强烈。萧啓从来没有一刻这麽痛恨自己的长相。
男人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萧啓看向他。
男人的眼睛阴冷得像毒蛇,
“来做交换总要有点诚意,你说是不是?”
萧啓一把拍开他的手,
“我没答应这个条件。”
男人靠近他,在他耳边轻笑,
“宝贝,你还有什麽可以交换的?”
语气暧昧得像在床上耳鬓厮磨的情人。
是啊,萧啓还有什麽可以换的,钱?这里似乎不需要。权?他给不了。那就只剩下色了。
萧啓进来这里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早就走投无路了,就算这里是地狱他也要走进去试一试。
这家酒吧非下城区人不可入,而且极其隐蔽,能进来的人都是真正想尽一切办法的穷途末路之徒。
男人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草!萧啓真的强行忍住才没有给他一拳。
萧啓再次怒了,男人像是看出来他的想法,趴在他肩上笑得一抖一抖的。
“宝贝,告诉我你的名字。”
萧啓咬牙切齿地说,
“引。”
“嗯,你这单我们接了。”
男人用手背摸了摸萧啓的脸,
“对了,我叫血棘。”
“你要我做什麽?”
男人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他身上,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席卷了吧台,扫荡了酒吧最後一片清静之地。
“宝贝,有地方住吗?”
人群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极其兴奋的尖叫,萧啓顺着人头攒动的地方望去,舞台下的人像野兽一样两眼放光,透出最原始的□□,一种在动物狩猎时才会流露的兴奋感。
下一秒,萧啓就看到了台上纠缠了两道身影。
纵使萧啓在下城区生活得再久,也没有见过这麽原始的像看动物世界纪录片一样的场面。
他对人类的认知再次刷新了下限。
他真的待不下去了。
旁边的叫血棘的男人突然从後面抱住了他,後腰传来异样的触感。
萧啓直接炸了!
毫不留情地给了血棘一个肘击。
全部都去死!
萧啓恨不得一把火把这里烧成灰烬。
被他狠狠撞到胸口的男人闷哼了一声,然後笑了起来,
“宝贝,怎麽这麽绝情?”
男人仍然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肩膀处,
“你是我这麽多年来长相和性格最让我喜欢的一个。”
“你丶给丶我丶滚开。”
萧啓冷着脸,再次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宝贝,这里是我的地盘。”
血棘蹭了蹭他的脖子,
“宝贝,你陪我睡一晚,就两清怎麽样?”
萧啓挣开他的怀抱,冷冷地看着他,
“我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