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老师没事……”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是……早上没吃早餐……低血糖……大家继续……”她重新开始讲课,但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之前那种从容淡定了。
她不时会停顿,会说错单词,会忘记自己讲到哪里。
而我……则像玩游戏一样,不时地调整着档位。
有时候是“2”,让她微微皱眉;有时候是“5”,让她不得不扶着讲台;有时候突然来个“8”,让她的声音瞬间变调……
最有趣的是,每当我调高档位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地看向我这边。
那眼神……
有时是嗔怪,像在说“你这个坏小子”;有时是哀求,像在说“求你别闹了”;但更多的时候……是一种我说不清的兴奋和刺激。
“这个……这个句子的意思是……嗯……”她正在讲解一个长句,突然,我把档位直接拨到了“1o”。
“——啊!”她出一声尖叫,然后立刻用手捂住了嘴。
全班同学都惊讶地看着她。
“对……对不起……”她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老师……老师刚才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吓到大家了……”她的声音在颤抖,双腿也在剧烈地颤抖。
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大腿在裙子下面不停地夹紧、放松、再夹紧……
她一只手扶着讲台,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整个人弯下了腰。
“老师……你是不是肚子疼?”班长站了起来,“要不要去医务室?”
“不……不用……”她摆了摆手,声音已经虚弱得不行,“就是……就是一下而已……现在……现在好多了……”我维持着“1o”档大概十秒钟,然后才慢慢调回“3”档。
她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讲台上。她双手撑着讲台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的衬衫因为剧烈的起伏而显得更加紧绷。
“那个……同学们……”她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老师……老师今天确实有点不舒服……这样……你们自习吧……做课本后面的练习题……老师……坐一会儿……”说完,她几乎是踉跄着走回讲台后面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她坐下的瞬间,身体又是一阵抽搐——显然,跳蛋被压得更深了。
教室里的同学们开始低声讨论,但很快都开始做题了。
我保持着“3”档,静静地看着她。
她坐在椅子上,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放在大腿上,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她的脸颊通红,额头和脖子上都是汗水,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隐约能看到里面黑色蕾丝内衣的轮廓。
她抬起头,眼神透过镜片看向我。
那眼神……充满了幽怨、羞耻、兴奋、还有……无法抑制的情欲。
她轻轻咬着下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我说了两个字——我看懂了她的口型。
她说的是“坏蛋。”但嘴角……却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笑意。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我一直把档位保持在“2”到“4”之间,不时地调高一下,再调低。
她就坐在椅子上,假装在批改作业,但实际上整个人都在强忍着快感的侵袭。
我能看到她的大腿在不停地夹紧,能看到她的脚尖在高跟鞋里不安分地蜷曲,能看到她不时深呼吸,不时咬唇……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瘫软在椅子上了。
“下课……”她虚弱地说道。
同学们纷纷离开教室。
等到教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个人的时候,她站起身,拿起课本和教案,踩着明显不稳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经过我座位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低声说道“放学后……办公室……(〃〃)”然后,她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教室。
我看着她的背影——裙摆下的双腿还在微微抖,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自然。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遥控器,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真好玩。
放学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我故意没有立刻去办公室,而是在教室里慢悠悠地收拾书包,甚至还去操场转了一圈。
我知道她在等我。
一整天,我都把跳蛋保持在2档——不高不低,不足以让她高潮,却足以让她时时刻刻处于情欲的边缘。
这种折磨……一定很难受吧?
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慢悠悠地朝办公楼走去。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只有苏雅芸一个人。
其他老师早就下班回家了。
她坐在办公桌前,看到我进来,眼睛瞬间就亮了。
“你……你怎么现在才来……”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急切和幽怨。
我没有回答,只是慢吞吞地走进去,然后把门反锁了。
“咔哒——”反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脆。
她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