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会嫌我太放蕩?”最后三个字沈忆梨说的尤其艰难。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简言之坦然至极。
他毕竟从医数年,青春的萌动促使他很早就对这些事进行过科学性研究,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付诸于实践。
如今看来
嗯,他的口活的确不错。
沈忆梨不知道简言之那张温柔斯文的面目下藏着什么颜色,听到这话不觉松了口气:“那我真的怎样都可以?”
“当然。”
“穿裙子呢”
简言之深呼吸:“可以。”
沈忆梨眼里燃起了希翼:“薄纱的那种?”
简言之:“嗯”
沈忆梨添火加柴:“那到外面?”
简言之瞳孔一缩:“现在?”
“不、不是!我听人说的,吸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
简言之很认真:“以后少趁买菜的时候去方府后门看钟婶儿,她年纪大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没有吧,四十不到呢”
沈忆梨小声反驳,被简言之警告性的盯了一眼后乖乖噤了声。
简言之看着满面羞红的小哥儿心念微动,探身过去在他额间落了个吻:“好啦,折腾了大半夜,你不累么?不到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让我睡会儿吧,困得很。”
假话。
他这会儿脑子里满是沈忆梨说的薄纱长裙,还到外面。
睡得着就见鬼了。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一个是客觀条件不允许,另一个是主观上也得要点脸。
沈忆梨耳尖发烫:“那我的裤子”
简言之已经躺下来了,并且看样子似乎没有再起身去给他拿衣裳的打算。
“就这样不能睡?我今天付出了辛劳,你多少得补偿我一点吧。”
书呆子理直气壮,灯一吹,被子一卷。在沈忆梨惊诧又委屈的表情里,愉快的蓋上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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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言之昨晚忙忙叨叨勸酒、捞人、做安抚,堪堪眯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爬起来洗漱,人真困得要站不稳了。
沈忆梨头一回没穿裤子睡觉,浑身不自在,勉强硬睡了一阵,精神狀况比始作俑者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