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脸颊後,他还把嘴靠近小兔子那‘垂耳’下的人耳,几乎是紧贴着说话了。
因为不管是肌肤还是吐出的气流都太近了,让白川産生了自己被舔了一口的错觉(?)
啊……?
头发毛跟着这个错觉轻轻跳了一下,白川脑袋迟钝地,慢一拍地往後退了退,然後,小兔子几乎是把垂下来的耳朵使劲攥着,眼里含着水灵灵的不忿,看向玩自己耳朵的坏家夥。
“……我会发的啊。”白川七奈的圆眉毛抽搐了一下。
半阖着的眼睛都睁开了一点,很震惊地看向眼前这个松手後笑眯眯的赭发队长。
(兔兔瞳孔地震)
白川七奈理解不能,他的发球成功率队内数一数二啊!为什麽要挨这麽近叮嘱。
除了恶趣味以外完全不能理解,但天真的兔子还不是能很好的察觉到别人对他的恶趣味,所以震惊着震惊着,他完全忘了,又开始微微发呆了。
岩泉一则是完全看不下去及川的恶趣味,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你一个做队长的别这样捉弄七奈啊。”幼稚不幼稚。
看着震惊完又自顾自开始发呆,变成‘△’嘴的白川七奈,岩泉一无奈地叹了口气。
傻七奈,是这麽憨的类型的话,完全被欺负了个彻底啊。
及川彻:“是是是。”
但被别人担心着的丶本来正在悠哉发呆的白川七奈,却像是感应到了什麽一样,探了下头,莓红色的眼睛看向刚刚叹气的岩泉一。
嘴巴也变成了‘^’状。
阿一明明也努力练习过了,现在也会大力跳发,但却完全没有像平时一样主动揽过任务。
连一句‘交给我吧’‘我也会参与强力发球’之类的话都没有说。
另外,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如果是斥责阿彻的话,一般也不会说一句就结束的。
总感觉……阿一是在紧张吗,因为和白鸟泽的决赛。
白川七奈蹙了蹙豆豆眉,抿了抿嘴,但什麽也没说。
平时总是在说鼓舞士气的话的人突然变得有些安静,但岩泉一平时就有点严肃认真,让这种现象更不容易被察觉到了。
……
“总之擅长发球的人要保持进攻性,扰乱他们的一传,其次就是尽量多点进攻,扰乱拦网的判断,就这样吧。”
入畑教练和蔼地拍了拍自己的手,示意作战会议已经结束了,大家可以回去了。
衆人:“是!——”
由于青城是周一社团放假,而决赛在周二,所以周日就提前开了会议。
放学後。
白川七奈穿着薄荷色的运动服外套,位于中间的位置,和及川彻与岩泉一走在回家的路上。
三人穿着同样的队服,并肩走在路上,在夕阳下,深一脚浅一脚的。
岩泉一先开口了:
“後天……”他袖口下的拳头握了握,张口想说些什麽。
白川七奈莓红色的眼睛微移,看向自己旁边发声的岩泉一
“-後天当然是在及川大人的英明指挥下,把牛若那家夥打个措手不及加痛哭流涕啦!”
及川彻直接开口大声说话,打断了发小的後言。
中间的白川七奈眨巴眨巴眼,阿彻也完全没提拦网的事情呢。
说的就像是,他们和白鸟泽的矛盾还停留在国中一样。
‘过去’在这种时候,反而会带给人安心感吗。
白川七奈的豆豆眉拧了拧。
岩泉一听到及川彻的话愣了愣。
他回想起了,六月那场比赛中,及川最後传给自己的一颗长距离精准托球,自己没有得分,在对方的赛点,比赛因此结束。
那一球及川彻托得前所未有的好,但自己却依然没有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