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冷笑,吩咐宿月回月华庭,给几人取来解药服下,然后将实情告诉了初九几人。初九得知真相,顿时气得脸色更加涨红。
“简直太过分,不行,这事儿我瞧不下去,得替世子爷讨回公道。”
几人都是池宴清的死党,早就瞧不惯池宴行的虚伪与阴险。
初九的话立即得到其他人的赞同:“对,要不咱们套个麻袋揍他一顿?”
静初抬手制止了:“大家都是斯文人,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斯文人?
大家瞅瞅她,没说话。
静初接着道:“你们揍他一顿,顶多疼几天。要收拾他,得让他疼一辈子。”
要论狠,还得自家少夫人,自己自愧不如啊。
几人顿时就兴奋起来,比刚才吃了春药的劲头还要足。
初九更是心急难耐地搓搓手:“少夫人您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静初如此这般地低声吩咐几句:“怎么样?”
初九一口否定:“不怎么样。”
众人异口同声:“因为太损了。”
静初又一脸坏笑地叮嘱几句,方才回了月华庭。
池宴清闭门家中坐,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大家怜悯的废物。还在悠闲地逗着架子上的鹦鹉。
静初撩帘进门,鹦鹉正抻着脖子学说话:“小白痴,我喜欢你!”
池宴清奖励它一只虫子。
鹦鹉又继续碎嘴子:“小白痴,香香嘴儿。”
继续奖励。
静初正在解斗篷的手一顿,没好气地道:“你在教它胡说些什么?也不怕被别人听到脸红。”
“你我都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我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是不是呀,小白痴?”
鹦鹉高兴地“咕咕”两声,炫耀一般:“三寸丁,三寸丁,三寸丁。”
池宴清顿时面色一僵:“闭嘴!好的你不学,揭短的话你倒一学就会。”
静初笑得前俯后仰,上前去逗:“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全天下人都知道才好,是不是呀,小白痴?”
鹦鹉往一边挪了挪,学着她的口吻:“别碰我,滚一边去!”
“不许过界,离我远点!”
池宴清一脸挫败:“这些可都不是我教的吧?你一晚上提醒我八回,它连语气都模仿会了。”
静初抿嘴儿一笑:“现如今,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你宴世子不行了,这尺寸长短您也别太纠结了,不重要。”
“谁说我不行了?”
静初将自己适才见到初九等人的话说了一遍。
池宴清眸光一寒:“我姑且念及手足之情,一忍再忍,他反倒是得寸进尺。难怪,今日孙逸轩来探望我的伤势,说那些话莫名其妙。”
静初有些意外:“孙逸轩来了?静好呢?”
“他们夫妻二人一起来的,大概是怕他自己来,我不会见。”
静初对于这个孙逸轩印象实在不好:“你凡事公事公办就好,不必看我的面子。”
“也不全是看你的面子。”
池宴清道:“这次行刺之事,我能及时赶到,还是多亏了孙逸轩提前得到情报,觉察到不妙,跑去给我通风报信。
我立即打马追赶过来,才在最后关头,及时降服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