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毒素害得蔚秀无法集中注意力,谢兰里在说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话。
她身体发热,倒进了岑诺怀里。
谢兰里的唇瓣又覆了上来,他吻过蔚秀脖颈,舔过伤口,等待伤口愈合后,他咬住她耳垂。
“没有吗?那他怎么帮你疏解?哪怕是用手指,舌头呢?”
蔚秀分不清腰间的手臂是岑诺,还是谢兰里的。
它滑到了她的腿。根。
蔚秀曲着腿,夹住了他的手。
身后的岑诺抱着蔚秀软软的身体。
他知道,蔚秀发。情了。
没关系,他会帮她解决。
蔚秀劳累了半夜的身体没有反抗的力气。她出来得急,身上只穿了浴袍,触手趁虚而入,轻松地滑了进去。
谢兰里跪在蔚秀身前,他抽出手,低低喘着气。
“你就是这么对你舅父的?”
他的指尖勾住了蔚秀腿侧的浴袍。“分开一点。”
吸血鬼的话具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触手消失在浴袍之下,蔚秀曲起双腿,她进退两难,想合拢双腿时,谢兰里垂下手臂,刚巧摁在她双。腿。间。
蔚秀僵住大腿。
谢兰里挽起了袖子,苍白手臂上薄薄的一层肌肉,穿好衣服时显得他尤其孱弱。
“你刚刚叫我什么?”
“舅父?”
黑色的触手缠紧蔚秀的大腿,谢兰里的视线紧随着他冷冷的指尖。
蔚秀反应变大,尽管她今夜吃得太撑,身体仍然会诚实地做出反应。
她太贪心了。
她倒在岑诺怀中,敏感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岑诺抱紧她,浑身滚烫。他学着用人类的嘴唇亲吻蔚秀。
她的睡袍衣带被谁的指尖勾住,一拉,散开,半遮半掩。
蔚秀指甲陷进岑诺大腿,怪物简直不知羞耻。
要知道对外人而言,岑诺是谢兰里名义上的外甥。
披着岑诺皮囊的怪物什么都不明白,只管用尽心思地伺候主人。
怪物心思单纯,尽管他嫉妒其他人的存在,不过蔚秀肯赏他一个位置就不错了。
他缺乏人类的道德感,不介意和舅父一起伺候主人。
谢兰里更不介意了,他视线不清白,俯身去吻她。
“比如这样,你们有过吗?”
蔚秀未答。反而他最原始的情感逐渐苏醒,谢兰里呼吸加重,手指下移。
指尖挑起浴袍,谢兰里忽尔后脑勺钝痛,他身体不稳,双手撑在床上。
厄洛斯这个贱人。
他咬上舌尖,纵使尝到了血腥味,仍旧无法阻止身体控制权丧失的速度。
偏偏……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