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在人死的时候,她会回忆一生。
蔚秀眼中的缪尔虚化,她看见了贫穷的自己背上小书包去学校。
她看见她领着几千块的工资,住十几平米的出租房。
蔚秀看见了雪淞镇的入口。
她看见了伏应的八块腹肌。
手指下意识摸摸鼻尖,蔚秀心神荡漾,今天下午不算亏。
缪尔半蹲下身子,笑得异常危险:“在想什么?”
蔚秀害怕:“中午你没睡觉,在干嘛呢?”
“在你们的隔壁。房间的隔音不太好。”
缪尔躺到了床的另一侧,他背过身,距离蔚秀半米远。
蚕蛹蔚秀朝着他的方向蛄蛹,她戳戳他的背,缪尔往另一侧移动。
“我困了,早点睡吧。”缪尔说。
恶魔的尾巴关掉灯,毫无留恋地钻进被窝。
蔚秀不嫌烦地凑了上来。
她钻进了他的被窝里,胸脯贴在缪尔脊背,抱住缪尔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
“真生气啦?”
蔚秀拱乱了头发,毛茸茸的头搭在缪尔肩膀,她捉着他细长的尾巴,尾巴尖扫过他阖上的眼睛。
缪尔没有反应。
蔚秀钻出被窝,人类在夜间不能视物,她胡乱摸着,朝他的方向挤,想从他背后翻过去,翻到缪尔正面去。
缪尔睡到了床的边缘,已经快被她挤下床了。
他没好气地一睁眼,蔚秀刚好翻过去,直接滚进他的怀里。
糟糕,这边是空的,身下是地板。
她吓得大叫,双手双脚往缪尔身上缠。
恶魔尾巴迅速把卷住蔚秀,缪尔紧紧搂住她,好歹没让人直接滚下床。
“不生气了。”蔚秀亲亲缪尔的下颌。“你要是还生气,就把我推下去吧。”
她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圈得极紧,明显怕得要死。
“推你下去,你好去找伏应是吗?”
缪尔手掌滑入蔚秀睡衣,抚摸她光滑的脊背。
怀里的人安静了。
他打开灯,蔚秀把腰间被掀起来的睡衣往下扯,腰上有伏应的牙印。
机械体太过鲁莽,有的地方都被他撞出了红印子。
尾巴挑起睡衣,缪尔掀眼,见着了蔚秀腰上的指印,不深,在雪白皮肤上尤其明显。
“你们怎么做的?”
缪尔屈腿靠在墙侧,长长的头发垂在他脸侧,眼眸半垂,失神落魄地看着她腰上的指印。
蔚秀撑着要散架的骨头,她爬到缪尔身边,撑着手臂坐上了他的腰。
下午她还能支棱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晚上,蔚秀腰都要断了。她趴在缪尔心口,仰头亲他分明的喉结。
“继续。”缪尔不为所动。
他的声音略有沙哑,火气较之前更旺。
怎么越努力地安慰他,恶魔火气越大了呢。
她不行了。
蔚秀窝囊地软下手臂,生无可恋地趴着。
“对不起,我是个没用的女人,你嫁给我受委屈了。”
她看着缪尔紧致立体的下颌,蔚秀抱住性感的丈夫,有心无力。
“我太窝囊了,我没办法满足你。”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