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玉京的裤子没法穿了,他换了身衣服,沉默地看着蔚秀穿戴好。
“就这样去吗?”
“神会发现这些事吗?”她问度玉京。
度玉京否认,稻荷神不爱管事。
镇里发生了多大的事情,祂都不会露面,除非镇长拿着稻穗去请。
就算去请教祂,祂也会露出对镇里的事情一无所知的表情,直到镇长告诉祂来龙去脉。
综上,稻荷神不会在乎一个信徒体内有别人的东西,祂没那个癖好。
蔚秀下车前,度玉京抱着她,“下次在哪里见面?”
“再说吧。”蔚秀捆好头发,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你不负责吗?”他问,度玉京不可思议,“我们都已经做过了。你不给我个名分?”
蔚秀懂的,老年人思想比较保守,以为睡了就要结婚。
她无奈,“不是我不想,是缪尔不让。”
“那我算什么?”
“一时兴起,偶尔犯了个错。你能理解我吧?”
度玉京表情沉下来,蔚秀下车前回头给了他一个吻。
迎着漫天风雪,他摘了皮手套,捧着蔚秀的脸,勾住她舌尖,加深了吻。
度玉京唇舌全是甜丝丝的湿意,她哪里都和口腔一样,又湿又软。
“除非你能说服缪尔,允许你进门。”
蔚秀下车,男人的事就让男人解决好了。
度玉京在车上坐了一会儿。
他借用了公共电话亭。
接电话的是缪尔,度玉京表明身份后,那边传来不痛不痒的冷哼。
缪尔:“稀客。有什么事?”
度玉京看见蔚秀进入了教堂,他言简意赅:“告诉你一声,我和蔚秀睡过了。”
缪尔冷笑:“啊,度先生也想做个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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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度玉京:我这个年纪入宫,可不是为了做一个小小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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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本卡卡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快到收尾阶段了,卡这本的时候就会去写隔壁。道侣那本已经做好了世界观和人设,正在修文[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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