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反驳主人?”
“对不起。”他咬着下唇,生涩加快动作,呼吸加重,“我能看着您吗?”
蔚秀大发慈悲,点点头:“可以。”
“嗯呜。”他全身绷紧,傀儡突然仰头急促呼唤她的名字,扩大的瞳孔紧盯着她:“主人……好喜欢你。
蔚秀仿若置身事外,平静地看着他失控:“之前和别人有过吗?”
“没有,之前试过,但是只有看着您我才能……”
“乖。”蔚秀奖励地摸摸他的头,“缪尔应该要好了,接下来听着我数数,好吗?”
“好。”他玉白色的指节比窗外雪更清冷,傀儡异常美丽的眼睛半张半合,他声线发颤:“一,”
“数到十吧。”她慢悠悠地说。“二,三,四,五。”
傀儡浑身震颤:“六,七……我……主人……”
蔚秀忽然发难,脚尖踩着他:“憋着。”
走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她不急着结束,“你平时看起来很暴躁,见面时还想杀了我……这种时候,会哭吗?”
他被她碾疼得发抖:“会,求您了,求您再碰碰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傀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平时他不怕缪尔,但此刻他莫名有种背着主人的原配偷偷找主人的隐秘快感。
就算缪尔先来又怎么样,就算缪尔是原配怎么样,至少主人现在看的是他,主人现在是属于他的。
……只要是主人,哪怕是让他做下贱的第三者也可以。
禁闭着的门被敲响,门把手拧动时傀儡心跳漏了一拍。
缪尔要发现他们了。蔚秀仍是不慌不忙的。
他被支配,只能渴望地注视着蔚秀,她掌控他的所有,高位者给的惩罚也是奖励,譬如现在,她脚尖加重时附赠的疼痛都足以使他着迷和臣服。
蔚秀提前锁了门。门外人没有打开门。缪尔的声音带着冷意:“锁门干什么?”
傀儡努力不发出声音,低头亲她的小腿,人类的腿部线条柔软流畅,她的小腿肉随着脚的动作颤动,很软,很漂亮。
他的目光看不过来,空气紧张得无法流动,傀儡快要失控了,他好想要主人。
外面的缪尔催得不耐烦:“蔚秀你又睡了吗?我直接用法力破门进来了?”
缪尔等了两秒,没听见回答。他把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蔚秀抬脚:“好了。”
他手指痉挛,抓乱地毯:“谢谢……谢谢主人。”
他特别狼狈,蔚秀在看他。
他还记得方才的触感,他的身体是冷的,蔚秀的身体是热的,驱温性让他靠近蔚秀,脸部贴在她的脚腕上。
好暖。她是怪物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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