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你见到的吗?”
蔚秀掌心冰冷,她的视线由模糊到清晰。
——她的人像映在镜子里,手掌摁在镜面。她回到了教堂。
她坐在稻禾神大腿上,祂低头,目光柔和。
“离开雪淞镇后,你会想起我们吗?”
蔚秀凝神望着镜子。她分不清这是第二个未来,还是现实。
“不是现实。”稻禾神亲吻她的发顶:“这是第二个未来,只是虚幻的假象。在这个时空的蔚秀与雪淞镇和解,选择留下来。”
她紧闭双唇,蔚秀刚才完整地经历了第一个未来。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躺在病床上,寿命流逝。晚年的蔚秀行动迟缓,她呼吸变凉,辨别不出围着她的是哪些人,只觉得他们吵闹。
蔚秀推开稻禾神,往家里走。镜子里的东西她记不清了,正在教堂外大口呼进冷空气。
蔚秀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她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伏应、海妖守在门外,她没事就好,他们没有询问结果。
海妖送她到家门口,准备离开。
蔚秀开口:“你喜欢住在海上吗?我的意思是,要不住我家里?”
蔚秀的老宅子多了一个怪物。
其他人不敢多问,蔚秀从教堂回来后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的睡、不该睡的也睡。
缪尔独居正宫之位,珠珠是宠物,海妖是观赏鱼,外面有几个知己。
伏应回到了警察局工作,他继续当社畜,白天工作,晚上被蔚秀压榨。
夏天时雪淞镇昼长最高,他有时候一天都回不了家,领着稀薄的工资,做着最累的活。
忙碌疲倦的伏应有一种禁欲阳。痿感。他早出晚归,一天和蔚秀见不了几面。
隔几天她想起了隔壁正经的警官,伏应就得晚上也要工作了。
蔚秀想多了,警官没有阳。痿,他腰腹力量依旧很强。
其他方面也是。蔚秀指的是工作能力。
生活安定下来后,怪物们听话了许多,他们安于如今的生活,伺候人的能力有所长进,无论蔚秀带谁回家玩,缪尔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蔚秀不叫他的时候,他做个任劳任怨的厨师就好了。
雪淞镇的娱乐设施有限,蔚秀把老房子扩建,增添几个娱乐场所,让度玉京出的钱。
度玉京乐在其中。尽管他时而怀疑,钱比他更有魅力。
蔚秀:“说点不知道的。”
度玉京取代缪尔,成为新一代忍者。
蔚秀的新房子修好了。
他出了钱:“我可以住进去吗?一间小屋子就够了。”
蔚秀为难:“偶尔可以。”
“什么叫偶尔?”
“我玩腻别人的时候。”
度玉京抓皱了西装裤:“你把我当什么?炮。友,还是鸭。子?”
渣女蔚秀不痛不痒,拍拍度玉京的脸。“为了你的名声和贞洁,你可以义正言辞地拒绝我。”
度玉京做不到。蔚秀是他的唯一慰藉。
他脱衣服的动作屈辱,扶着她腰的手臂却很诚实。
蔚秀跨坐着,饱满圆润的珍珠项链挂在她胸口,摇晃,在灯光下荡出白色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