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的!我可厉害了!
裴寂捏捏他脸颊的肉,他家正君便是太乖了,以至于什麽人都想算计他。
这可是有点太可恶了,更不能轻易放过赵诚惠了。
第二日。
裴寂将手头所查的实证交给安帝,这些书信中详细记录了贪墨的官员,贪在何时何处与贪墨的数额。
安帝历来最厌恶贪墨之人,既从裴寂这里拿到实证,便立刻安排人去搜查。
一夕之间倒是拉下许多官员,但都是些身担虚职,无关紧要之人。
但贪墨之人知道,此时还未到他们,并不代表之後都不会轮到他们,此事唯有一破解之法,那便是求裴寂放过。
只是他们明里暗里都试了许多,还是不得其法。
在得知七皇子找到何知了後他们都明白其中的意思,本想着若是能成就都那般做,却不想赵家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任谁都不敢再轻易招惹裴寂的正君了。
裴寂刚走出尚书房不远,就看到赵诚惠正在不远处站着,想来是特意来堵他,因为他上交的名单中有赵诚惠安插的下属。
拔出萝卜带出泥。
若他真要继续上报,下一个保不齐就是赵诚惠了。
赵诚惠深知这一点,才特意来等他。
“赵大人,怎的有闲情逸致到这边?可是有要紧事回禀陛下?”裴寂故作无知的看着他,面上却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小裴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不知下值後可能一聚?我有话想和小裴大人说。”赵诚惠自然的坐不住了,再冷静下去,下一个被革职的怕就是他了。
裴寂擡眸看他,这些年他仗着是赵妃的母家,时常借此贪墨,推荐官员一事更是熟不胜数。
比安帝若是得知,或许会有些顾忌,不会直接让赵家倒台,但大厦倾颓绝非一朝一夕,秋後算账也未可知。
赵家无能继位的皇子,赵诚惠不敢赌。
裴寂倒是没再拒绝他,笑着和他约在松鹤轩见,他等的就是今日。
得知裴寂要在松鹤轩与赵诚惠见面,何知了倒是没说什麽,他也品出裴寂的意思了,若是真要拉赵家,早就那样做了,何必还要这般拖着。
甚至还要利用他去激怒七皇子和赵妃。
若不是他提前想到了,怕是要误会他。
“正君没别的话要说吗?”元戎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自家爷就是这般,他也没办法啊!
何知了抿唇笑了起来。
【告诉他莫要吃酒,戌时回家。】
元戎下意识看了眼屋外的天色,这般看起来时辰倒是有些赶,但爷本就没打算和赵诚惠多谈。
他得了回复就立刻去松鹤轩守着了。
裴寂不在,他便要到前院去用晚膳,略收拾一番就去陪秦玉容说话了。
快到戌时时,何知了将书放下,让厨房将烧好的热水放进浴房,他亲自兑好水等着裴寂回来。
裴寂也如约定的那般在戌时前回来,秋日的夜里带着阵阵凉意,他在里门驻足片刻才朝里面走去。
见他回来,何知了立刻迎上去。
【备好热水了,去沐浴压压凉意吧。】
裴寂握握他的手,一直在屋内的人手指却有些凉,“你来陪我洗。”
何知了面颊微红,毫无抵抗地任他牵着进了浴房。
裴寂自是不会拿他当外人。
身材挺拔悍利的少年将军,肩膀宽阔,身材高大,肌肉结实有力,动作间都能看到鼓起的青筋与结实健壮地腰腹,每一块鼓起都能看出他的锻炼与热情。
脱至亵裤时,裴寂视线落到他身上。
旋即,混不吝地开口——
“来帮夫君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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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知了:啊呀呀!好羞呀![裤子]
很肥的一章![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