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冷静,正君知道会不高兴的!”元戎赶紧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裴寂冷冷盯着他,脑海却不断浮现出小知了刚才忧心的神色,这几个人若是此时出事,何知了会心绪难安。
该死该死该死。
“元戎。”
“属下在。”元戎回得战战兢兢。
裴寂声音沙哑,“若是不让我出气,你们会跟着受罪的……”
元戎赶紧点头,“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好好关照他们,不会牵扯到裴家!”
“滚下去!”
“是!”
元戎边说边让侍卫将三人带走,不敢拖延片刻,生怕会血溅当场。
庄红秀来这一趟的本意确实是为何如满觅郎婿,但她还有更深层的打算,那便是,即便不能说服裴家,也要想办法再沾上裴家。
那药便是证据。
元戎急匆匆将庄红秀母子三人塞进马车里,又命令车夫出城转悠一圈,到时候会发生什麽事,谁都不知晓。
至于那药粉,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何知了屋内焦急不安地等着,眼看着天色渐暗,若是裴寂还不回来,可能真的会出事。
“等着急了吗?”裴寂带着一身凉意进来,笑着走到他面前,“别担心,答应你的事,我何时失信过?”
何知了重重点头,突然想起什麽。
【那是什麽药?】
“真的想知道?”裴寂轻笑着捏捏他脸颊,“偏不告诉你,知道就要学坏了,你不是叮嘱我不许做坏事,难不成竟是想自己做吗?”
【你好坏,胡说八道。】
何知了有些不满地扁扁嘴,他如果是傻子就好了,那他就不会从裴寂的言行中得知那是什麽药,也就不会更厌恶何家。
他总是在上裴寂为难。
裴寂却是捧着他脸亲了亲,那些肮脏的事,他并不是很想让何知了知道,他只希望对方干干净净,安安静静,平平安安地留在自己身边。
哪怕什麽都不做,只要是鲜活的,他就很满足。
奈何,这是他刚重生回来时的想法。
“不要再与何家人见面了,我很讨厌他们。”裴寂抱着他轻声说着,“夫郎,你也不想夫君不开心吧?”
何知了轻轻点头,他会自己看着做的,但若是会让裴寂不开心,那他让别人做就是了。
裴寂原本揽着他肩颈的手逐渐往上,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与自己亲吻,另一只手却格外坏地挑开他腰带与衣襟。
情浓时,床头忘记摘的铃铛开始疯狂摇晃。
平日听到铃铛声就会立刻进来的三人,此时却出奇的沉默,越走越远,甚至都小跑起来,生怕慢一步,铃铛声就要追上他们。
是夜。
裴寂悄然走出房门,借着月色,元戎匆匆瞥了一眼衣着单薄且敞着怀的裴寂,轻声说着什麽。
“想办法把他嫁出去,你知道该如何做。”裴寂嗓音很轻,在幽冷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森然可怖。
“属下明白。”元戎说,“属下会为他找一位好郎婿。”
裴寂低应一声。
他不欲用这般下作手段对付男君与姑娘。
可想到何知了曾悲惨的在他们手下讨生活,却也长成这般正直漂亮的模样,他就无法轻轻放过何家任何人。
都去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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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某普雷扮演ing——
未出嫁的小男君被夜闯的男子按在床榻,
粗糙的手划过他细嫩的皮肤,
小男君拼命挣扎却不得其法,
只嘤嘤嘤的哭泣起来。
男子重重碾磨着他娇嫩的唇,恶狠狠道:“你就算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小男君便捂着嘴啜泣起来,
却是无力挣扎了。
男子便毫不客气的挺身,并威胁道:“别再哭了,你也不想其他人知道我们的事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专栏《嫁给病秧子冲喜》短短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