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後,寻风忿忿:“主子,那女子恩将仇报,在外语焉不详,弄的旁人认为你们有一腿。”
楚承焕揉了揉眉心,问:“杀害黄家和杨家的凶手,有眉目吗?”
寻风脸色难看:“第一次的目击者全数被杀,第二次的我抓了捕头询问,报官之人戴着斗笠,斗笠之下的头发似乎是白的。不过……”
楚承焕擡眼。
寻风说:“在那日我问完後,他也死了。”
楚承焕支着下巴漫不经心道:“倒是比我还大魔头啊。”
寻风辩驳:“明明都不是你做的!”
“我倒是恍惚认为都是我做的了。”
「楚承焕!楚承焕!」
骤然,楚承焕听到了熟悉的清澈明媚的男声。旋即,楚承焕头似有疼感,伸手扶住了头,他见到了戴着面纱穿着女装的谢亭。
楚承焕眼眸微张。
谢亭?
他如何知道这人是谢亭的?他好像是在做梦?
“堡主,妾身来跟你敬酒了。”
“怎麽就不安好心的?这可是妾身的心意啊。”
“我是他的师弟,谢亭。”
随後楚承焕的脸被谢亭的嘴唇碰了碰,楚承焕心跳得厉害,更是心跳加速眼前一片黑暗。
一片黑暗?
楚承焕眨了一下眼睛,便又听到熟悉的一声“楚承焕,你没醒吧”?
楚承焕:?
楚承焕从桌子上起来,神情恍惚,一偏头,是穿着白色T恤头抵在桌子上正拆着情书的谢亭。楚承焕之所以认为谢亭是在拆情书,那是谢亭的试卷上上摆满了粉嫩的信封。
楚承焕这下是彻底清醒了,空调的风吹着,夏季的炎热照不进宁静的屋内。时间是周日下午三点五十,他趴在书桌前睡了一个多小时。睡前谢亭还保证等他醒来要写完一张试卷,但此刻那张试卷被压在了情书下面。
随後他便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他恍惚中以为那才是现实。
这次的梦里,他是蠢笨总是被陷害的大魔头,有个同样蠢笨的属下,梦里还有个穿着女装的谢亭。女装谢亭的脸蛋,跟面前已经有些张开的14岁的谢亭,几乎重合。
谢亭,小时候便漂亮,如今模样越发的精致。不知道是不是总想着谢亭是女孩子就好了,他这次在梦里都梦到了穿着女装的谢亭。
还梦到了……
楚承焕表情古怪。
谢亭看着脑袋抵在桌前的谢亭,认清现实,这果真不是小公主,小公主怎麽会亲自看情书。
谢亭是迅速打量着别人让他代给楚承焕的情书,看看写信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要是男的,不能给楚承焕,要是女的,可以代给。
他们现在15岁了,在他上辈子的世界,都可以娶妻生子了。但如今这个世界不行,这个年龄娶亲生子是违法的。可会有情窦初开一事。
所以,谢亭盯着楚承焕更严了。也正是因为他的盯,楚承焕都15岁了,但对男男之事毫无想法。
很好。
通过名字是不能快速识别这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还要结合信的内容。女孩子的信一般字迹都更加清秀,内容也很含蓄。而男生的情书,谢亭也不确定被他扣下的是不是男生的情书,但那些字迹狂野,情书内容狂野的,谢亭都选择先扣下。
容他之後去打探打探。
一封情书很快阅读完,是女生的。
所以谢亭又小心翼翼地将书信叠好塞进信封里,塞好後刚一擡头便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楚承焕的视线。
谢亭:。
倒霉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