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文虞的眼神“胁迫”下,席休云乖乖地把手搭上去,心里已经开始思考待会要怎么哄郁文虞了。
李蕴搭了一会脉,叹了一口气,郁文虞不由的紧张起来。
“你们两个啊,都可劲伤害自己的身体吧。”说完李蕴又看向席休云,说道:“丫头,最近有没有咳嗽啊?”
席休云点了点头如实回答,郁文虞用不争气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道:“爷爷,她昨天有过吐血的行为。”
李蕴拿着笔在纸上写,听见郁文虞这么说,点了点头,说道:“难怪,你这肝是伤狠了啊,年轻人什么事想不开呢。”
席休云知道此番必定伤及肝脏,本来就不敢告诉郁文虞,现在被李老先生当面说出来,有些心虚,不敢看郁文虞。
郁文虞当然看见了她那心虚的样子,但知道她是被许知萧气成这样的又很心疼。
“其他的器官还好,但是吐血的话会牵扯到脾胃,生冷,油腻辛辣都要忌口,这对调肝也是必须的。
这个药你拿回去吃一个疗程,吃完后再来我给你开一副温补提气的,切记最近不要动怒,也不要焦虑多思,不然你这肝就难调理了。”
李蕴打量了一下两人的表情,想到席家那些错综复杂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嘱咐道:
“郁丫头之前主要就在调理肝,注意事项你们都知道的,清火的茶饮不要乱吃。
肝气浮躁,凉血降火容易闭气,造成肝气郁结,不确定的饮食你们可以发消息问问白芨那小子,他会告诉你们的。”
郁文虞接过药方,看了一眼上面的药,约莫猜到席休云的肝被伤到什么程度了。
她该说不愧是妻妻吗?快和她当初不相上下了,只不过她那个是日积月累下损耗造成的,而席休云这个突发的。
想到席休云以前那么好的身体自己只不过一天没见,就被许知萧伤成这副样子,郁文虞咬了咬牙齿。
许知萧,她是席休云的母亲又怎样,该她付出的代价一分不会少。
席休云站起来,和郁文虞一起道了谢,拿过药方去外面抓药,把时间留给两人叙旧。
郁文虞看向李蕴,问道:“爷爷,她不在,你可以和我说得再详细一点吗?”
李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之前也曾跟着我学习过一段时间,而你又颇有天赋,加上这些年你自己也知道这肝病医治的麻烦。”
郁文虞咬了咬唇,等着李蕴接下来的话。
“和你当初差不多,要是再拖一段时间免不了其他器官受损,你且记住,不要让她在情绪上有太大的浮动就好。”
郁文虞应声,又聊了一会儿,见席休云那边已经好了和李蕴和李白芨道了别。
回去的路上。
郁文虞开着车,脸色有些凝重,想起李蕴的叮嘱又收敛了起来,纠结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心情还有没有不好?”
席休云学着郁文虞,眨了眨眼睛,说道:“完全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很开心。”
郁文虞不相信,这人一贯喜欢将情绪藏在心底,撇了撇嘴,忍住羞怯,声音含糊,主动问道:
“如果心情不好的话,要不要嗯奖励你一下?”
这话刚说完,郁文虞自己的耳根先红了,许是发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大胆的言论,轻咳一声,绷着个小脸。
而反观席休云则被她这番言论的大胆震惊到了,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她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阿虞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席休云张了张嘴,面露犹豫,问道:“你吃错药了?”
郁文虞:
这呆子!!!!太过分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说出口的!
郁文虞咬了咬唇,语气有些生硬别扭:“你,你不要就算,权当我没有说过这话罢了。”
席休云再不敢相信此刻也知道刚才郁文虞说的是真的,哪有到嘴边的肥肉飞走的道理。
知道这人害羞,方才自己又不解风情,席休云好声好气地哄道:“妹妹,好妹妹,刚才是姐姐的错,你就原谅我吧。”
听见这人不要脸的言论,郁文虞额角处狠狠一跳,就知道这人假正经,不过,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郁文虞哼道:“你自己不要的,现在,我不给了。”
席休云秉承要脸没有老婆的原则,耍赖皮道:“我昨天那么可怜,宝宝,你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