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麽,程姐你快说啊,六爷有什麽反差萌吗?”
“还有……什麽?”程抒晴也有些醉了,趴在桌上迷糊道,“嗯……桑群穿围裙拖地?好像也不是很反差……”
这还不反差吗?这跟霸总冷脸洗内裤有什麽区别?
衆人游戏不玩了,歌也不唱了,眼里燃烧起炽热的八卦之魂。
“……别问了别问了,”阮牧年头都大了,“好啊你们,个个都是论坛满级大水怪对吧?报社缺你们这种人才。”
桑群闭着眼靠到阮牧年肩膀上,低声抱怨:“吵死了。”
“听到没?”阮牧年帮他捂住耳朵,“吵到六爷了。嘘,我们小声点。”
这就开始秀了,大家集体嗤了一声,纷纷远离酸臭的小情侣。
“我回答了这麽多问题,”阮牧年对着桌面上的新游戏搓手,“有什麽优待吗?”
“没有!”对面齐声回答。
体委提议:“输了的话,小情侣一块接受惩罚。”
这话赢得附和声一片。
“……酸得你们,”阮牧年撇了撇嘴,“我要一雪前耻了,来!”
不一定能一雪,但前耻肯定增多了。
刚缓过劲来的阮牧年又不行了,搁下酒杯埋进桑群胸前,醉得一塌糊涂:“我头好晕啊,不能再喝了……”
桑群睡得正香,被他吵醒後脸色变得差劲:“你倒了,我靠什麽?”
“你俩别腻歪了,”体委敲了敲玻璃杯,“六爷,换你上。”
一晚上下来,所有人都耗尽这几天放假积攒下来的全部精力,到最後几乎没有人能够走出一条笔直的线。
就连看起来最正常的桑群,也只是喝酒不上脸,没什麽表情,单看着还以为压根没醉。
但他自己清楚,酒量再好,也经不住这样灌,这群准大学生比饭局上驰骋多年的老总们疯多了。
散场後,大家三三两两离开,桑群叫了车,拖着烂泥糕塞进车里。
到後半程阮牧年几乎抱着他不撒手,也不是真的醉昏了,大概是怕自己可爱的表情被别人看见,有损他树立的威风形象。
……虽然本来也没多威风就是了。
把人放到床上,桑群差点被他带着摔下去。胡乱给人盖好被子,他揉着太阳xue走去厨房,打算简单煮壶醒酒汤喝。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他迷糊了一瞬,差点栽倒在地。
拍了拍脑袋,思绪勉强清醒了一点,待会儿拿着杯子进去,给阮牧年也喝一点,然後催他去上厕所再睡觉,别半夜尿床上了。
这麽打算着,他定了定神,回了房间。
小醉鬼还瘫软在床上,手脚大张,脸蛋熟红。
“年年?”桑群拍了拍他,拽着胳膊捞人,“起来喝点水再睡,衣服还没换呢。”
“嗯……”
年糕属于软体动物,根本支棱不起来。桑群抓衣服抓手捞了半天,总算把人抱进怀里坐好,马克杯凑过去:“张嘴,喝水。”
阮牧年仰着头靠在他脖子边,虚弱道:“……不要,没力气。”
桑群耐心哄他:“多少喝一点。”
发烫的脸蛋在他颈窝蹭了蹭,阮牧年贴着他的肌肤轻声说:“……你喂我。”
“我没拿勺子。”桑群无奈。
“你喂。”阮牧年坚持。
桑群眯了眯眼睛,喝了一大口醒酒汤,偏头压上阮牧年微张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