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也不准去,每天就只能和我说话,吃我做的东西和我一起睡觉。”
“你的衣服由我穿由我脱,这样不好吗?”
曲凡的耳朵被他弄得痒酥酥的,努了努嘴,将人往外推了推说,“不吃了,剩下的你解决。”
说完又犯嘀咕,“说的跟真的一样。”
曲忆炀不知道他哥有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但是这几天他在家里是真呆舒坦了。
他不让他哥出门,出门就得他陪同。
两人几乎整整腻在一起两周。
终于,曲凡受不了了,在床上踹了曲忆炀一脚,“下周滚去上学。”
这几天他们也出过两次门去医院换药。
俗话说,伤经动骨一百天,但他现在不说完全恢复,至少也好了一半。
前天手臂换了药,今天可以拆了。
曲忆炀自告奋勇帮拆绷带。
绷带拆掉後,曲凡终于感受到身体是自己的了。
之前被禁锢住,干什麽都不方便。
伤的是右手,左手拿筷子不习惯,曲忆炀还不让他自己洗澡,吃了他好多豆腐。
不是说不能吃,就是被吃的很憋屈。
人家正经理由,帮洗澡嘛,碰到哪里都很正常,抹沐浴露嘛,哪里都得搓搓呀。
虽然两人确认关系了,但这撩火撩得太不合时宜了,难免擦枪走火。
但偏偏曲忆炀像个木头,当代柳下惠,直接拒绝他的邀请。
用指甲盖都能想到,无非是又怕伤着他骨头了或是用力过猛等等。
曲忆炀恨不得将他捧在掌心,再将自己置身一片柔软之中,好让他无後顾之忧。
总之,他已经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糖玻璃罐子了。
这天周一,曲忆炀终于去了学校。
当然,他还有别的事儿——看房。
下课後,曲忆炀跟着好友李一谦回了家,在他家用过午餐後才等到姗姗来迟的房东。
见到房东後,便给他哥打去视频。
接到视频的曲凡总觉得不是那麽一回事儿,看似是给他看房子,实际上眼珠子在他身上没挪过。
在心中无奈摇了摇头。
前一位租客将屋子收拾的很干净,谈好租金与水电後,当即签下了合同。
拿到钥匙,曲忆炀又请了保洁将房子打扫了一遍,接着坐地铁回家收拾东西。
这边的房子没有家里的大,两室一厅。
想着要住个两三年,曲忆炀想让房东将床伴奏,把次卧改成书房。
将这个想法告诉曲凡後,曲凡的回答让他气得牙痒痒:“干嘛搬走,吵架了还能有张床睡。”
曲忆炀:“。。。。。。?”
这个话题很快跳过,他收拾了两箱行李,将行李塞进後备箱後,他看着副驾上的曲凡,忽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哥,等你复工後再搬过去吧?”
曲凡觉得弟弟莫名其妙:“什麽毛病”
“总觉得你待在那边很委屈。”那人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