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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您将识因嫁与我我必(第1页)

第40章第40章“您将识因嫁与我,我必……

沈识因心下大乱。刘叔刘婶的住处她一直安排得极为隐秘,不仅派人看守,还特意留了人贴身照料,怎麽会突然失踪?

若失去这两个关键证人,不仅难查当年真凶,连他们的性命都岌岌可危。

她急忙往外走,忽又想起陆呈辞,回房见他仍沉睡着,这才稍稍安心,转身离去。

待她匆匆赶到刘叔刘婶所住的小院,眼前已是人去楼空。院中桌椅翻倒,屋内尚有挣扎的痕迹,明显是遭人强行掳走。

她心慌意乱,又赶回府中寻二哥。这些时日,二哥动用大理寺的人手帮忙追查,可毕竟时隔两年,始终难有进展。

只是沈意林一直不解,为何妹妹对这件事如此执着,非要将那对老夫妇单独安置。

先前他试探着问过几回,妹妹却总是避而不答。联想到那惨死的女子是遭人凌辱而亡,而妹妹自姨母家归来後便终日惶惶,甚至失了记忆,莫非与此事有关?

他试探过两次,见妹妹始终缄默不语,想来是心有隐衷,便不再多问。

如今这两口子突然失踪,显然是被人盯上了。且对方武功高强,竟能突破重重守卫将人掳走。他见妹妹忧心忡忡,低声问道:“可是有怀疑之人?”

沈识因思忖片刻,觉得事到如今不该再瞒着二哥了。她将二哥拉进内室,郑重道:“二哥,此事关系重大,我愿如实相告,但请你莫要让爹娘知晓。”

沈意林见她神色凝重,连忙点头:“你但说无妨。”

沈识因便将两年前从姨母家归来途中的遭遇细细道来,又提及林茹姑娘的惨事。

沈意林听罢眉头紧锁:“所以妹妹现在在怀疑姨丈与江絮表兄?”

“正是。”沈识因轻叹,“可我又觉得二人不似那般歹毒之人。但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姨丈看似老实寡言,近日家中连出变故,连江灵表妹要许给许夙阳这般大事,他都未曾多言;江絮更是全然不顾妹妹出嫁後的境遇。这般行事,难免显得自私。”

“况且姨母里外操持,他们却安享其成,竟不觉辛苦。自私之人,往往行事无所顾忌。只是……”

她迟疑片刻,道:“那歹人身上带着浓重鱼腥味,衣衫粗陋,力气极大,不似年少的江絮表兄;若说是姨丈,偏那歹人举止粗野,全无读书人的文气。我实在矛盾,既不能贸然查问,又不知该从何入手。”

沈意林听罢妹妹的遭遇,又闻得林茹姑娘那般凄惨下场,心中悲恸难抑,望着妹妹,眼圈不由泛红。

他沉声道:“妹妹宽心,二哥必定设法揪出那幕後真凶,绝不叫他逍遥法外。至于刘叔刘婶的下落,我也会尽力去寻,姨丈与江絮也会盯着点。”

言至此,他低叹一声,语气复杂:“还有一事,先前未来得及与你细说。原本我还觉着或许是桩好事,如今想来,却也未必。江絮如今已进了翰林院,虽只是个微末小职,于他前程却是大有裨益。而推他进翰林院的,是许夙阳的父亲,许太保大人。”

他顿了顿,眉间凝着一抹郁色:“眼下他们一家尽数依附新帝,又大肆拉拢新人,诸多衙门都换了天地,连翰林院我也被革了职,塞进不少新面孔,江絮便是其中之一。”

“当初姨母答应将江灵许给许夙阳,怕也是存了为江絮铺路的心思。攀上这等权贵,对江絮自是助益极大。而太保大人新晋上位,正需招揽人才。两家这一番盘算,倒是各取所需,只苦了江灵妹妹。”

沈意林声音渐沉,透着一丝痛惜:“从前我只当姨母是一时糊涂,却未料她糊涂至今,甚至还要继续糊涂下去……不过,妹妹你记着,莫说是外人,便是亲戚,但凡曾伤过你一分,二哥绝不会放过他们。”

沈识因听了二哥这番话,心底郁结稍舒。只是那日被下药後的种种际遇,她始终未曾对任何人吐露半分,包括如何遇上陆呈辞。

自那以後种种情愫纠缠丶身不由己,乃至命运由此翻天覆地,至今剪不断理还乱。

这一切,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因果连环所致。

每每思及此,她都不禁後怕。若当初遇见的不是陆呈辞,而是个心术不正之人,只怕她这一生早已尽毁。

她自二哥处回来,推开房门,却见陆呈辞依旧在床上安睡,想来是累得狠了,如今天色已全然暗下,他竟还未醒来。

她轻步走到床沿坐下,借着朦胧的夜色静静望着他的睡颜,无声地叹了口气。

——

太子殿内。

太子沐浴更衣毕,缓步至桌前饮了盏茶,便拿起近日的公文翻阅起来。

贴身侍卫良义悄声入内,禀道:“殿下,那对老夫妇已安置妥当。属下亦问出些线索,似乎他们家女儿当年惨死一事,与沈识因有些关联。”

“两年前,沈识因自姨母家归来後便失忆了一段时日,当时沈老太爷将消息压得极紧,外人难知究竟。可近来,沈姑娘似乎忆起了什麽,一直在暗中追查刘家姑娘的案子。”

“还有。”良义继续道,“另有一事,属下探得,当年沈姑娘避入的那座寺庙,恰巧也是陆呈辞曾经藏身之所。”

“当时陆呈辞被困于寺庙之中,脱身无门,後来是其舅父与父亲遣了大批人马前去搜寻,方才得以脱险。”

“前些日,沈姑娘与许夙阳的订婚宴上,陆呈辞曾当衆闹过一场,口中提及两年前沈姑娘曾对他许下‘结发长生’之诺。或许二人早在两年前便已相识,而陆呈辞当日能得救,也许也与沈识因有关。”

“如今这两人虽已定下婚约,表面瞧着倒是一派和睦,只是内里情分深浅,外人难知。眼下太师一脉已投至陆亲王门下,这般看来,两府之间怕是早有渊源,不过近日才明着结盟罢了。”

太子静坐案前,指尖轻抚茶盏,听着良义一一回禀。目光落桌案上那幅未完的女子画像上。

画中人亭亭玉立,眉目温婉,与沈识因生得一般无二。

他执起笔,细细描摹最後一缕青丝,淡声道:“去将此事来龙去脉查个水落石出。听闻沈识因的那位表兄江絮,如今已在翰林院当差?你去拟道旨意,擢他为翰林院学士。”

良义闻言一怔,道:“殿下,那江絮连科考都未曾参加过,能进翰林院已是仰仗太保大人提携。如今才入职便骤升学士,只怕难以服衆。”

太子轻笑一声,笔尖蘸墨,笔触极稳地勾勒着线条,道:“有没有资格,服不服衆,都无所谓,只有站得高了,摔下来才疼。不痛不痒的,岂不无趣。”

良义会意,垂首应道:“是,属下这便去安排。”

他略一迟疑,又道:“林姑娘那边……可还要继续?她已递过两次信,盼着能早日抽身。”

太子笔下未停,连眼皮都未擡:“抽身?当初可是她自个儿求来的差事。如今想退便退?”

他语气里透着一丝冷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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