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被激了一将,咬牙道了句“不饿”後抱起她,直接抱到沙发上,他没说话,直接撩起女人裙子,隔着那条所谓的肉袜摸了一把大腿,但总归是隔了一层,不太尽兴,遂着手给她褪去,连同那小小的一片布料。
邬锦没想到他动作那麽快……
她喘着气,无可奈何,只能随他了。
他擡起头,见她嘴巴微张着,下意识俯身想亲吻她,想到她这嘴不知道撒了多少谎话,对那两兄弟说了多少谄媚的话,又没了亲吻的欲望。
女人这才隐隐意识到不对劲,从迷离中回神,双腿还夹着那手臂,嘴上却说着,“等会,你今天怎麽了?”
他避而不谈,“你等的急吗?”
邬锦越听越觉得铁定有事,刚刚被无意忽略的反常逐渐清晰,她手撑在沙发上,挣扎着起身。
“杨侜……你怎麽了……”
男人不发一言,用力将她翻了个身,自己则站在她身後,不慌不忙地拉下牛仔裤的拉链。
杂物鲜少的客厅,光线昏暗,她衣衫不整,酒红色半身裙被推到腰部,而他,完全还称的上全副武装。
邬锦几度要翻身,却被他死死压着,委屈巴巴地扭头,问他怎麽回事,他却一字不发,只一昧地禁锢着她。
曲意温柔和媚眼都不起作用,她怒了,“杨侜!我不做了!你放开我!”
他俯身,贴着她的耳垂喘气:“刚从别的男人车上下来就来找我,钓着一个又一个的感觉很好吗?”
邬锦一惊,大概明白他在说什麽了,脱口而出:“你刚刚是看到了段信然?”
杨侜却把她的话当作默认,心头的气愈盛,蓄势待发的枪头擦过皮肤,犹如吐着蛇信子的蟒蛇,女人咬牙,顾不得解释,提醒他做保护措施。
男人顿了顿,稍微回头,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邬锦趁此机会,作势翻身要起义,杨侜不以为然冷笑了声,先搂住她的腰稳住她,随她双手双脚怎麽乱踢乱挠……
男人不复刚才的温柔,面对面地一边看她一边逗弄她。
这不看不知道,她的神情真是丰富多彩,眼睛瞪着他,嘴上也不饶人地叫他滚,但脸颊却是娇媚动人的很,冒着春意的红晕一路染到脖颈,不骂他时就刻意咬着唇,可哼唧声还是像缸里的水,满了从就边沿溢了出来。
“口是心非。”他说了她一句。
在她又要骂他滚时俯身,吻住她的唇。
……
这感觉很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压在身上的人没完没了的将她折腾,最後冷眼地看着她失控。
邬锦无地自容地擡起手臂捂住眼睛,身体犹自震颤。
“杨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杨侜闷哼:“你的身体起码不恨我。”
她别过脸,没说话。
落日已尽,客厅里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杨侜开了灯,拿过纸巾,她翻身缩到一边,把毛衣和裙子都拉下来挡住身体。
他想了一下,说:“要洗澡吗?”
她没回他,他便拿着纸巾,从後将她裙子撩起试慢慢给她擦拭,见她不抗拒又拿起胡乱扔到沙发角落的内裤和袜子,摸索着给她穿上。
穿完了,女人闷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饿了。”
杨侜擡眼,起身说:“我去炒两个菜。”
饭早已煮好,菜也备好,只待入锅,就是缺了蚝油,不过有还是没有不要紧。
邬锦上厕所洗了个脸,把脸上的妆卸了,等从卫生间出来,那人已经做好两菜一汤摆在饭桌上了,连饭都盛好了。
“还挺快的啊。”她走过去坐下,随口说了句。
杨侜说:“趁热吃吧。”
两人默默无言地吃完那一顿饭,夜幕笼罩,外面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邬锦觉得是时候离开了,杨侜送她到电梯,电梯门开时,他忽然轻声说了句:“下次别来找我了,我打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