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嫌丢人,“哥,你都过三十岁的人了,能成熟点不?”
得,不仅上错了车,还说他年纪大。
他斜睨着她:“我不成熟?”
邬锦压低声音:“我是说,孩子气可以稍微地少点。”
“哼。”杨侜捏了下她脸蛋,随後松开她上车,下了高速後按照计划,直接杀去景点。
等吃饱喝足後,也到了夜色浓重的深夜,杨侜开着车辗转找了家酒店。
邬锦跟在後头,等进了房一边脱外套一边四下打量房间,扫到角落里不同寻常的椅子後,脸隐隐发烫,转头要去质问那人,却发现他已经来到了近前,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她,稍一低头,要笑不笑看着她。
她咽了口水,稳住气息道:“杨侜,你是不是定错房间了?”
他一听,有些乐了,低笑起来:“怎麽会定错,我是个成熟的人,做点成熟的事而已,快点去洗澡。”
邬锦连忙道:“那椅子不知道多少人用过,不行。”
“无碍,我有的是办法治你。”他轻柔地摸了一把她的脸,“成熟人的方式。”
“不行……”
“我说什麽了你就说不行?”
“……”
邬锦半推半就进了浴室,浴室外,那人的脚步声时不时走过,她听着,洗个澡都不得专心,满脑海都是他刚刚说的话,如此磨磨蹭蹭洗完,裹着浴袍出去。
杨侜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瓶冰水,听到动静後擡眼向她看过来,眸色平静,仿佛整个人都被那冰水浸润了,竟看不出刚才那火急火燎推她进去洗澡的模样。
她嘴唇动了动,没说什麽,他把冰水搁到一边,脱了衣服进浴室,没几分钟後全身赤裸出来。
灯光已被按灭了好几盏,只剩玄关处的灯,房间内称得上光线昏暗。
想来是她故意为之的,他在床上找到一动不动的人,掀开被子欺身上去。
他跨骑在她身上,摸索着将她的浴袍剥开,露出里头凝脂光滑的皮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段。
他细细抚摸着,哑声:“怎麽身子这麽热?别是发烧了。”
于是伸手去试探她额头,她终于有了动静,哼唧着拿开,“没有发烧。”
黑暗中,男人轻轻地笑了。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吮吸着,一路下滑,经过纤细的脖子和胸脯,在腿心处停住。
邬锦知道他要干什麽,无声打开双腿,由着他攻击那处。
所有的思绪都在那一刹那放空,他很快直起身,手臂撑在她两边,捉摸不定地看着她。
她身子无力,等待被摆布,他不知哪里来的眼罩,给她戴上,她哼唧两声,扭动身子,双手也被拉到胸前,他直接拿了绳子捆住了她。
视野一片黑暗,身子受到束缚,不知东西南北,男人有意叫她等候,将刚才未喝完的冰水一口喝干。
“杨侜……”邬锦不安:“你在哪里?”
他贯彻她身下时,她都有些猝不及防,费力适应了一会他的快速动作,在黑暗中想象他在哪里,自己又被他裹挟着到哪里去了。
越想越无法控制,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喉咙叫着,无法控制的地叫着,终于,他一把掀开她的眼罩,她如汪洋一般的眼睛习惯了黑暗,视野里的一切一时模糊难辨,等清楚看到了她和他交颈的模样後,脸庞霎时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绳子也解开了,两人折腾到床上,她溃不成军,整个人被揉扁搓圆,渴望着融合,享受着与他的肌肤相亲,她是暴风雨来临前不安分的水分子,迷失在半空中,整个身体是虚浮的,一会上一会下,不得安宁,终于,雨来了,来的淋漓尽致,她如愿汇入到了宽广的怀抱里。
男人结实的手臂紧紧将她抱着,原本压抑的低喘渐渐平息,良久,侵略性十足的身体从女人身上抽离。
他起身扔东西,回头,手撑在床榻,凝视着女人白里透红的脸,迷离的眼神。
“如何?够成熟吗?”
“……什麽?”她不懂。
“你不是说我不成熟吗?我今晚够成熟吧。
邬锦愈发不理解了,懒洋洋侧过身,扯过白色被子盖住身子,整个背对着他。
他上床,搂着她,再次贴着她的臀,在她耳边追问:“我够成熟吗?”
大约他真的是个幼稚鬼,能用无数种证明成熟的方式,他却偏偏选最赤裸最表面的方式来证明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曾经不举有关,这反而从另一方面来证明,这男人,有时候确实不太成熟。
她闭上了眼,嘀咕:“长不大的幼稚鬼。”
“长不大?幼稚?”他牙痒痒的,将她翻过身,“那些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孩才幼稚。”
她隐隐感觉到他有再来的迹象,连忙说:“你长大了,不幼稚。”
男人满意哼了一声,这才关了灯,搂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