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许尽然,在她身上轻嗅,擡起脸时,神情阴沉得彻底。
“身上难闻死了。”
许尽然一愣,低头往自己身上嗅了好几下。
“胡说八道,我是香的!”
裴韫声音沁霜:“别的男人的味道,当然香了。”
许尽然恼怒:“你胡说什麽!”
裴韫的指节狠掐上她的下颌,“你就这麽缺男人?吃个饭都不老实,嗯?”
许尽然一头雾水,片刻,蓦地想起。
吃饭之前她洗过澡,但从餐厅出来,下台阶时,她没注意看脚下险些摔倒,被楚桑扶了一把。
这男人上辈子是狗吧。
正要开口辩驳,身上陡然一空,裴韫一把将她拽起,扯进浴室。
淋浴被开到最大,水流打在许尽然身上,是凉的。
白裙未褪,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体上。
许尽然来了脾气,打着冷颤,怒瞪着裴韫。
“我有交朋友的权利!”
“交朋友?”裴韫冷嗤,“你觉得对方是想跟你交朋友,还是想睡你?”
许尽然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怎麽?就许你睡?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以後会交男朋友!”
裴韫瞳孔骤缩,眸光寒冷彻骨。
“我说你是我的,看来你完全没有记在心上。”
话落。
许尽然的身体被猛地翻转,上半身和脸紧贴上冰冷的瓷砖。
白色裙摆被掀起的刹那,裴韫贴在她耳畔,喉咙沉缓碾出声音。
“那我就在你的身体上烙下来。”
……
冷水早已经转温,倾泄而下,交织成网笼罩住两人身躯。
水流顺着他的胸膛淌入她的腰窝。
许尽然的手无力地攀附着墙面。
裴韫将人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许尽然挤出力气,翻身想逃,裴韫却大手扣住她的踝骨,将人拉至身下。
“你是谁的?”
许尽然脊背激起战栗,却咬着牙不答。
裴韫沉沉笑了。
“今晚我的耐心很够。”
……
许尽然数次昏去,又被裴韫弄醒。
醒来,是裴韫一遍又一遍地逼问。
“你是谁的?”
从起初的死不松口,到後面被欺负得神志模糊,几近崩溃,不等裴韫开口,她下意识就回答:“你的……”
“什麽你的?”
“我是你的……”
“下一次回答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