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赶走闻浅,看来要比之前更困难了!
吃完饭,闻兰双回房间,门关上,她压抑着声音怒吼了一声,眼睛阴毒的像是藏了毒蛇,十指紧紧攥在掌心里,掐的掌心一片血肉模糊,她仿佛觉察不到。
太压抑了!太可恶了!
想毁了这个家!想让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全部都消失!
她在这个家里,连生气的怒吼一声都不行,就因为她不是这个家的亲生女儿!
都怪闻浅!
云冷珍也该死,之前她住院,她都没有留在医院里陪她。
闻瑞闲也去死吧!
除了哥哥,这家人全都消失才好!
心里阴毒的想了一遍,想着全家人各种的死法,闻兰双压抑又愤怒的心情,这才缓解了些,唇角慢慢勾起,冷静下来的她又开始算计起来。
不行,她必须得尽快的让闻浅出丑,让云冷珍和闻瑞闲都厌恶她才行。
什麽才能让她丢大脸,让云冷珍和闻瑞闲想护都护不了她?
沉思了片刻,闻兰双唇角阴冷的勾起。
艺术节不是快到了吗?闻浅不是要跟她在艺术节上打赌吗?
如果她当着爸爸朋友和生意夥伴的面,当衆跟她道歉,说她琴弹得不如她,说她处处不如她,会丢爸爸的脸吧?
闻兰双脑海中浮现出画面,唇角的弧度一点点的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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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闻浅手指撑着额头,又细又长的手指捏着笔,笔风潇洒的字写满了卷子。
对面摆着一部手机,荧幕里呈现男人英俊的脸,每一笔都像精雕细刻过,好看的可以魅惑人心,旁人看到这张好看的脸,会被他迷得移不开视线。
可手机对面的女孩不为所动,仿若看不见那张惊艳的脸。
她细眉轻蹙,笔在她手下字迹潇洒有力,她字写得很快,皱起的眉心都在说,她心情非常的烦躁,很烦,很嫌麻烦。
周文澜看到女孩明明嫌弃,却还是在做的样子,忍俊不禁,“不想学可以不学,我们可以慢慢的来,数学不是那麽容易学会的东西,你不用把自己逼得这麽紧。”
闻浅挑眉看向他,漂亮的桃花眼微眯了一下,淡声道:“不,我要学!”
她细长的手指敲着桌面,“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我习惯把我想做的事情都做到最好,既然要学,既然要高考,我就要拿到第一。”
不是第一,拿着有什麽乐趣?
要做就要做最好的。
既然同样是学,为何不当最耀眼的那个?
她向来只做最耀眼的那个人。
这也是为何她的信徒遍布天下,为何她选择了让信徒的喜爱和敬仰,直接转化成她的真气,为她所用的原因。
她喜欢站在高处,她喜欢做最耀眼的那个。
所以,纵然麻烦,只要结果是她是最耀眼的那个,她愿意为了这个麻烦的过程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