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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林染压住心头莫名的痛意，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秦煜言，你真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完，林染就转身冲到楼下，雨势越来越大。
她却只觉得心头闷痛得厉害，冲进雨里，让雨水剥夺她的呼吸，心里却才得来短暂的喘息。
雨水顺着她的额头滑下，渗进她的眼里，她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知道天空中雷声不断，连她的思绪都淹没了。
另一边，秦煜言冷眼看着苏染语。
“你都监视完了就走，回去告诉秦厉烨我会出国，别再跟着我了。”
苏染语眼中划过一丝伤痛：“你为什么不肯信我？”
“你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伯父。”
秦煜言却没有理会她，俯身将扔进垃圾桶的袋子捡了出来。
转身将公寓的门重重关上。
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站在雨里的林染双拳紧握，溃败地靠在窗前，低声喃喃：“对不起。”
另一边，林染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住处的。
只知道在巷子里，她遇到了季屿澈，他撑着一把伞站在她身边，低声问：“林染，你没事吧？”
林染耳边一片雨声，她愣愣地抬着头，开口：“我没事。”
等回到房间，季屿澈从浴室拿出一条干燥的毛巾，双手动作轻柔，刚想给林染擦头发，却被她拦了下来。
她说：“我来吧，谢谢你。”
季屿澈眸子里担忧一闪而过：“你怎么了？”
林染摇摇头，不染说：“我没事，林雪呢？”
季屿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为什么会问她？”
林染抿着唇：“她不是你女朋友吗？”
季屿澈倒水的动作僵了僵，半晌才将保温壶里的热水递到林染面前。
“她不是我女朋友。”
林染接过水，心头有些惊疑，没有想象中的欣喜感。
“前几天泉海大排档，我看到她亲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