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挑衅人上简直具有惊人的天赋。
奚启无奈解释:“这里并非久留之地,我带您去其他地方。”
穿过林地于河谷,脱离微明的窥视后,奚启将晏景带到了一处木屋。
看来这就是他的临时居所了,屋内陈设简单,收拾得很是干净整洁。
晏景正打量着奚启的居所,感觉手腕被握住,他回头,俊美的脸不打招呼就吻了下来。
不对,现在又用不着刺激微明了。
缠绵的一吻从门口到床边,奚启松开他,缱绻低叹:“我很想您。”
深情的语调让被亲的发晕的晏景更迷糊了。
他虽然有一样的心情,但说不出这样直白的话:“我知道了。”
不过这样的回应已经足以让奚启满足,他把下巴靠在晏景的胸口,毫无杂念地笑了。
晏景的心漏跳了一拍。
擅长骗人的家伙还能笑得这么明媚吗?
遮上眼还这么会勾引人。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而奚启跟着他的节奏予以回应。
渐渐的,晏景感受到了趣味,摁住奚启的手将人反压在木床上。
就在渐入佳境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
两人都明显动情了,并且都不介意继续下去,可前面是晏景的知识盲区。
对男女之事,他只有理论知识,换成两个男人,他就更不会了。
奚启笑了,胸腔一阵阵颤动。
晏景恼羞成怒:“不准笑!”
奚启坐起身,将跨坐在总控身上的他往怀里一搂:“还是我来吧,别累着您。”
放在晏景背后的手不规矩地从脊柱滑到尾椎。
当意识到晏景对他有欲望时,奚启激动得心尖都在发颤。
胸口被名为喜爱的情绪填满,鼓得发胀。
只是将情绪化的猫儿吃干抹净需要足够的耐心,越到紧要时候越不能吓到他。
晏景不满于奚启的从容,这将他比照得更为笨拙,他反唇相讥:“说得像你很懂一样。”
这家伙真正进入人世的时间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在他面前装什么老道?
奚启的态度也很谦虚:“只多比您了解了一点。”
眼看要来真的,晏景开始紧张,抓紧了他的衣襟:“你别——太乱来。”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奚启还是想听他亲口承认:“您是第一次?”
晏景感觉自己被看轻了,咬牙:“第一次怎么了?你经验很多吗?”
奚启被他精准的反问堵得哑口无言。
“还没有实践过。您仁心,施身教教我。”
这是仁不仁心的概念吗?
还有什么叫“施身”?
整天满嘴胡话。
晏景用两指抵住他的嘴,防止这张嘴吐出更多让人羞耻的话:“直接来吧,别废话了。”
这一刻的羞窘堪称最美的风景。
奚启欺身吻了上去。
之前做戏挑衅微明,现在竟然假戏真做了。
不过真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才不会在这种时候认怂。
可话又说回来,他虽然纵容奚启的放肆,但奚启这也太放肆一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