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松果然开了口:“等等我吧明堂。”
薛长松觉得自己有些恬不知耻:“等我有了不管你到哪里都能站到你身边的资格。”
明堂长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说要坐偷渡船出去打|黑工。
明堂刚才分明看到薛长松脸上是这样写的。
接着他又想,站到他身边需要什么资格?他怎么不知道?
不管明堂承不承认,他的心已经软了下来。
薛长松很轻易地就从他的表情里看出这些,他垂下了眼:“你当初说要做朋友的时候,没有想过你出了国我怎么办吗?”
薛长松说的是那个平安夜之前的事。
明堂连仅剩的一点怒火都被浇熄了。
薛长松露出委屈样子的时候并不多,他的情绪起伏向来不大,好像骨子里的韧性能把外界所有的打击都包容。
所以即使明堂不久之前刚刚上过薛长松装可怜的当,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要心软。
明堂转过头,摸了摸鼻子:“这些是什么?”
他指了指被薛长松装进书包里的书。
薛长松抬眼,脸上的委屈落寞消失殆尽:“你还要走吗?”
明堂一手支着脑袋,用后脑勺对着薛长松,不说话。
不拒绝就是会考虑的意思。
薛长松唇角提起来,他的右臂放在两张桌子中间,这个姿势会让他跟明堂离得很近:“不是真让你读大专,我已经看过了,有好几个名校都有4+0的中外合办专业,你那么聪明,肯定考得上的。”
明堂烦死了。
薛长松天天都在搞这些事儿吗?
怪不得他考不过柯时来!
“你能不能……”学你的习。
明堂的头转得太突然太快,薛长松没反应过来。
根本是个意外,只是单纯的皮肤擦着皮肤,跟手牵着手,跟接递东西东西时不小心的触碰根本没什么区别。
他跟薛长松真亲都有,就这一下怎么了!
明堂僵直着脖子,拼命告诉自己很正常很正常很……正常个鬼!
薛长松也愣住了。
是,从亲到明堂那天开始,他每天晚上都梦到,很多场景,不同年龄组合,明堂穿着不同的衣服或者干脆没有……
是,他确实上着课想到那个吻都会笑。
但他没想到这个场景来得这么快。
“咳,那个……”薛长松开口。
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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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去古城玩了一圈被我妈发现了,完蛋。
又要骂我是不肖子孙。
——
二次编辑:
不好意思猜错了,她说我有了媳妇忘了娘。
胡说!
我哪来的媳妇!
明堂突地站起来,柯时来的桌子被他撞得晃了晃,几本书掉下来。
“疼不疼?”薛长松抬手,想看一下明堂被撞到的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