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早恋没。”怎么做起事来一股渣男味儿呢。
“才没有。”明堂否认,眼睛清明而澄澈,确实没有在骗人。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这是看看脸就能看出来的?妈你什么时候会看面相了?”
徐明珠女士不理会他的问题:“小姨跟妹妹呢?”
“外面。”明堂指了指。
徐明月被徐明珠女士拎走,坐镇法务团队,力争让张临多蹲几年。
徐蓝本来在病房外面的会客厅里打游戏,突然一个计划表发到了手机上。
从年后第七天开始,五个一对一老师轮流补习,拳击课缩减成两星期一次。
她两眼发懵,给徐明珠女士打电话:“姨,不是涨零花钱吗?”
涨零花钱是奖励啊,上课可是惩罚!
她大姨怎么这么狠心,把恩威并施那套用到她身上?!
“涨啊,谁说不涨了,但课也要上。”徐明珠女士安抚她。
“能不……”徐蓝艰难开口。
徐明珠女士打断她:“你看看你妈,再看看明堂。”
徐明珠女士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大姨除了你还能指望谁?”
徐蓝挂断电话,她的中二之魂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明堂躲在里间听着,大气不敢出,生怕他妈想起来把他拽去一块儿补。
“我妈怎么忽然想起来给徐蓝请家教了?”
薛长松小幅度摇摇头,上辈子他直到徐蓝开始进公司才知道徐明珠女士选定的继承人是她。
至少在高中期间,徐明珠女士对她的成绩还没有这么上心。
难道是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徐明珠女士?他猜不透。
他不想猜了。
薛长松现在明白了,做人还是要长嘴,自个儿在那猜来猜去只会越猜越不幸。
“你又怎么回事?”明堂盯着薛长松的脸,又问。
自从刚才进来,薛长松就这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就算徐明珠女士骂了两句,也不该这么颓丧吧?
薛长松还是摇头,用一种勘破红尘的语气说:“没事。”
他忽然想起来,上辈子徐明珠女士一直在明堂回家探亲的时候让他去家里玩,是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徐蓝上辈子看他那一眼,是不是也是那个意思。
虽然有点绕,但如果她俩真的是那个意思,而薛长松当时完全没有理解她们的意思,那他现在真的想死一下意思意思。
他怎么就那么蠢?
明明徐明珠女士暗示了那么多遍。
薛长松简直不敢想,如果没有重生,难道他跟明堂的一辈子就是那种令人发笑的可怜故事吗?
薛长松抬起眼,明堂递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病房的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