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伤口会流出黑血的缘故。
酷吏指着伤口处渗出的液体,血液在淤积的过程中生了质变,颜色也随之改变。
这种状态下,即便是最尖锐的穿刺痛楚,也会转化为钝痛,甚至是某种奇异的麻木感。
公主听得入神,情不自禁向前倾身。
只见青儿的双乳上已经插满了猪鬃,每一根都深深刺入乳腺,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摆动。
那些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伤口溢出,在乳峰处汇集成小溪,蜿蜒而下。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公主喃喃自语,原来人在遭受极致的酷刑时,连痛觉都会背叛自己。
这倒是个全新的现。
她转向一旁记录的书记官把这些都详细记录下来,这对我们日后改进刑罚很有帮助。
青儿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心毫无波动。
相比起身体的痛苦,心灵的煎熬才是真正考验意志的磨刀石。
她唯一关心的是今天过后,离与明冲相见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就在这时,公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匆匆走向书架,抽出那本泛黄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她快翻阅着,最后停在一页图文并茂的页面上。
找到了!
公主兴奋地叫道,这里写着可以用更粗的钢针。
要用拇指粗的钢针从乳头垂直贯穿整个乳房,直至从乳根穿出。
我记得以前试过,效果非常好。
说着,她示意酷吏取来相应的刑具。
那是一根拇指粗细的钢针,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两端都削尖了,闪着寒光。
公主兴致勃勃地研究着青儿已经插满猪鬃的乳房,思考从何处下针最合适。
她决定从左乳开始,选择了乳晕偏上的位置。
这个位置刚好避开已经插好的猪鬃,又能最大程度地造成痛苦。
当她扶着钢针对准目标时,青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已经有了猪鬃穿刺的折磨,但这种规格外的酷刑还是让她本能地畏惧。
但她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钢针刺入的瞬间,青儿的左乳尖突然爆出一团血雾。
这是前所未有的剧痛,这次由于钢针过大总顿痛夹杂着尖锐刺痛的混合疼痛,青儿猝不及防,出大声的惨叫。
钢针缓慢但稳定地没入乳肉,每前进一分都能感受到乳腺组织被强行撕裂的触感。
青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冷汗如瀑布般涌出。
她死死咬住嘴唇,却依然控制不住出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听起来不似人声,倒像是某种受伤野兽的哀嚎。
公主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钢针穿刺的过程。
他对酷吏说“你看乳房里面还是有一些没有损坏的神经的吗?”酷吏点点头。
她能清晰地看到,随着钢针的深入,乳肉被迫分开展现的景象。
粉红色的脂肪组织、蓝色的静脉、红色的动脉,还有那最为关键的乳腺导管,都被一一撕裂。
最令人震撼的是,当钢针触碰到某个较大的神经丛时,整个乳房都会随之跳动。
噗的一声,黑色的血液从针尖前方喷涌而出。
这是淤积在乳腺深处的陈年老血,随着钢针的穿刺被强行排出。
黑血的量很大,很快就浸透了青儿的整个左乳,并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流淌。
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