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滑落到脚踝处,我急忙连内裤也扯下。
瞥见自己勃起的阴茎,我暗自得意——这家伙天赋异禀,八英寸长、六点五英寸粗,有时连合适尺寸的安全套都难觅。
不仅阴茎异常,睾丸也与众不同。
第一次现异样是在看色情片时。
我的睾丸泛着淡粉色,大小如同两个网球而非核桃。
虽年仅十九,却已征服过许多处女。
她们起初抱怨尺寸,最终屈服于我的掌控,哀求我直到避孕套注满才停下。
情欲高涨的姨妈咧嘴笑着伸手抚上母亲的双乳,捧起揉捏起来。
那双乳房柔软得不可思议,宛如两团温热的面团。
姨妈的笑容愈灿烂,连妈妈也跟着笑了起来。
“怀念过去的感觉吗?”伊莎贝拉问道。
“或许有一点吧。”妈妈承认道。
伊莎贝拉用手指轻弹妈妈的乳头。“你的确实比我大得多。我喜欢这种圆润的形状……你也很兴奋呢。”
“你知道这样碰我会很敏感。”
伊莎贝拉点头咬住下唇。“你碰我也会。”
妈妈没能忍住。她缓缓伸出手,触碰到伊莎贝拉柔软的果实。她捏住底部,嘴角浮现出和伊莎贝拉相似的微笑。
“你的也很美,”妈妈说,“泪滴形状完美极了。”
“谢谢,”伊莎贝拉说,“但我更希望它们圆润些。”
“有些事无法改变就该接受,”妈妈拖长语调,边说边揉捏妹妹的乳房。
我抚弄起自己,这是我第一次对母亲和姨妈做出这种事。
禁忌的快感席卷全身。
即便多年未自慰,此刻的感受远比记忆中更强烈。
我问自己是否该停手。
我不该对着母亲自慰。
我无法控制春梦,也无法抑制偶尔蹦出的念头,但此刻不同。
纵使大脑尖叫着要我停下,我仍充耳不闻,竭力压制那声音。
罪恶的快感过于强烈,尤其当高潮渐近时。
“来,我帮你涂防晒霜吧。”伊莎贝拉说道。
母亲仰卧着,那具绝美的身躯朝天铺展。
我的欲望开始膨胀,甚至幻想她能褪去下身衣物,露出私密地带。
这颗荷尔蒙爆棚的少年脑子,恐怕是想得太远了。
伊莎贝拉猛地抓起防晒霜瓶,用力摇晃时,双乳随之晃动。
她双手捧满乳液时,我沿着手臂上下抚摸。
她从妈妈腿部开始涂抹,以慢而性感的动作按摩,仿佛时间与压力都离她远去。
那娴熟的技巧仿佛已重复过千百次,当她涂抹至大腿时,肌肤泛着晶莹光泽。
伊莎贝拉接过防晒霜瓶再次摇晃。
她忘了拧紧瓶盖,猛然一甩时,乳白液体如珍珠般的精液般倾泻在妈妈胸前。
伊莎贝拉捂嘴轻笑“哎呀……这让你想起什么了?”
妈妈挥手示意“你总想着那些龌龊事。”
“上次有人在你胸口喷射是什么时候?”伊莎贝拉边问边开始按摩妈妈上半身,故意夸张地给妈妈的乳房涂抹大量防晒霜。
一滴汗珠顺着我的太阳穴滑落,高潮感迅攀升。
我努力放慢手上的动作,眼睁睁看着禁忌的快感不断膨胀,阴茎剧烈跳动。
我简直不敢相信,对着赤裸上身的妈妈和姨妈自慰竟如此美妙。
“你知道我单身很久了,”妈妈感伤地说。
“看你这么性感,这说法可说不通,”伊莎贝拉反驳。
“要是算上那些软趴趴的男人,就说得通了,”妈妈回应。